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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王秀才,”城東?王秀才?李剛心中一急腦中一片漿糊,始終想不起來王秀才是誰?
“就是那個和錢顏經常混在一起的王秀才,三十多歲,還有個叔伯在臨城當大官,城北東街前年考上秀才的王道,”李翠低下頭一一道來,“前幾天他來了店裡,你也知道令兒這相貌,在我們這個小鎮算出挑的。”
“王秀才?他怎麼會?”李剛想起以前遠遠見過的王秀才,一副猥瑣樣,經常跟表兄錢顏出入那種地方,他不是一向少來城西嗎?怎麼會看上令兒,可是想到令兒漂亮的臉蛋,一時垂頭喪氣,自己怕是確定要把令兒早點歸為既有,想到這,心咕咚咕咚的亂跳,想起前幾天晚上夢見的那些事,一時血液沸騰,舔舔發乾的嘴巴,“姑媽,要不這樣,我會去和娘說,讓我和白令兒先訂親,那時候王秀才就沒法了。”
李翠盯著李剛欣喜、激動得眼神,心中一急,“你瘋了,不行?你這樣不行,納了還行,娶?”如果他回去跟錢蓮花說,那不是把白令兒更加快的推入火海。
“為什麼不行,”李剛眉頭微皺道,“反正我就是要娶白令兒,我還是先回家和娘商量商量,”說完抬步往家那邊趕過去。
“李剛,李剛,”李翠見李剛頭也不迴心中一陣嘆氣,同時祈禱到,希望王秀才和錢蓮花沒有關係。
白令兒聽見聲音,從廚房奔出來,只看見匆匆離開的李剛,見李嬸子站在門口,見自己出來,怔怔的望了一會自己,然後關上房門。
“李嬸子,你覺得王秀才會納我做小?”白令兒盯著李翠有點不敢問道,見李嬸子點頭,心中波瀾起伏,做那個人的妾,還不如做李剛的妾。
“你也知道我是為你好,”李翠愧疚道,李剛怕是勸不了,現在只有讓令兒委屈了。
“嗯,”白令兒弱弱道,那眼神自己第一次就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自己潛意識的想忽略,想起現在的處境,自己如果不想去別處安生,現在只有為妾一條路?
李翠望著眼神不停閃爍的白令兒,她是個聰明的孩子,突然想到自己的猜測,直覺告訴自己肯定是錢蓮花做的,可是心中同時希望這不是她做的,李剛這孩子對令兒的感情,自己可是看的一清一楚,如果錢蓮花成功了肯定是傷人傷己,為了李剛以後不痛苦,自己必須狠狠的做一回壞人。
看著對面低弱的白令兒,李翠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也是沒有辦法,就算沒有王秀才,李剛也難娶你,你的身世,估計他父母都不會同意,你懂嗎?”
“我懂,我不會讓李大哥為難,”白令兒喉嚨酸酸道,如果他父母知道自己的身世,有幾個為人父母的會肯,自己真是異想天開一直沉醉其中,李剛也和你自己一樣。
自己也該醒醒了,抬頭見李嬸子心疼的眼神心一暖道,“謝謝李嬸子。”
“好孩子,”李翠心裡一陣安慰一陣嘆息,真是體貼的孩子,想到早逝的女兒,如果自己的女兒還在,會不會也跟她一樣,想到這心中一酸。
十年前那場瘟疫不知道奪走了多少生命,也是那次自己認識到錢蓮花的狠心,狠心把自己拒之門外,任自己在門外孤獨無助,也許那次她發點善心,自己的女兒和孩子她爹也不會死了,如果大哥在家,也許也不會那樣,自己恨錢蓮花,連帶上自己的大哥再也沒有以前的親密,如果後來也只有李剛,一直來看自己,安慰自己,自己也許已經已經隨他們而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出手
“娘。”
“慢點,跑這麼急幹嘛?”錢蓮花見滿頭大汗的李剛連忙心疼道,“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娘,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白令兒吧,你一定會喜歡她的,”李剛拉著錢蓮花心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