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一個黃王府的世子竟然和一個在街邊擺攤的混蛋一樣的級別呢?這明顯不對吧!
“沒怎麼回事啊?當初你報上去的時候不就說了,這個人是夏國公的後人嗎?與其封一個沒有實際控制力的靈武伯,還不如直接封一個夏國公來的順暢,至少固原到金城這條黃金線路以後都在你黃世子的控制之下啊!”
錢韞棲疑惑的看著身邊的黃世傑,在他的腦海中,此時帶頭鼓掌的應該就是黃王府這位不成器還野心勃勃的世子大人才對啊,怎麼看他的樣子還不開心的意思?
“額,還是朝廷深謀遠慮啊!”
並沒有帶上祖崇涯和祖秉慧父子,黃世傑當然繞不過來這彎,只能默默的點點頭,卻也什麼都不好說,而坐在下面的眾人除了用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看著李闕莨外,倒也沒有多大的激動,畢竟李闕莨這個光桿司令在臺下這群如狼似虎的世家大族面前,可能連擺上桌面的可能性都沒有呢!再加上黃世傑明顯不太認同李闕莨的地位,眾人的心中也是一陣冷哼,原本擔心的強龍壓制地頭蛇的情況似乎並沒有那麼嚴重!
“既然大家沒有異議,今天的正事就算是結束了,大家開心痛飲,我錢韞棲已經年老體衰了,就不陪著大家了!”
錢韞棲滿面笑容的對著眾人說著,臺下的大夥自然是各種聒噪,緊張了一上午的宴會就這麼結束了最重要的環節,除了憤然離場的秦淵所代表的秦皇門之外,剩下的眾人所遭受到的損失並不大,有的還小有收穫的樣子,只有秦皇門,似乎已經和整個古武世界決裂了!
如果整場宴會就這麼愉快的結束,固原城的局勢也會照著朝廷裡面大人物的設想而形成一個穩定平衡的結果,但是很不幸,運氣似乎沒有站在錢韞棲這一邊,剛剛從會場中離開,錢韞棲正要回到自己的北山官邸休息,就聽到刺史府門前一陣聒噪,如今已經是固原刺使的李平舉自然義不容辭的帶著還沒有離開總管位置的馬斌出門檢視,結果這一勘察不要緊,直接在刺史府門口撿到了一枚定時炸彈!
“錢……錢繼風?這個名字聽著有點耳熟啊?”
馬斌將裝在麻袋中被扔到刺史府門前的錢繼風嘴上的抹布抓出來,聽著後者的大名,心中一陣疑惑,而旁邊的李平舉卻是一愣,然後兩隻眼睛瞪得溜圓,一把抓住面前的錢繼風,對著後者大喊:
“你……你就是錢尚書的兒子,錢繼風,錢少爺?”
“嗯嗯嗯嫩!”
堅定的搖搖頭,渾身**遍體鱗山的錢繼風兩眼含淚,對著眼前的李平舉一個勁兒的嗚咽著哭泣,旁邊的馬斌頓時醒悟過來,趕緊招手讓周圍的衙役將錢繼風從麻袋中弄出來,然後帶上去後堂好好收拾一番,自己拉著李平舉一路狂奔,終於在街角處攔住了錢韞棲北上的汽車!
“什麼?小兒竟然赤身**被扔在了刺史府門前?這這這,這怎麼可能!他現在應該在京師安心學業才對啊?”
錢韞棲驚訝的看著前來攔截自己的李平舉和馬斌,一臉疑惑的說道,兩人愣了一下,李平舉搖頭說道:
“錢尚書,誰也沒有膽子在這個時候冒充您老人家的兒子吧,不如您抽空去看一眼,要是不小心真的是你的公子呢?”
“也是!那就讓老夫回去看看,是不是那個孽畜!”
想想自己兒子平日裡行為的乖張,錢韞棲還真的不敢說這人不是自己的兒子,況且被人裝進麻袋當中扔到了刺史府門前,顯然就是有人想要搞個大新聞,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一路返回刺史府,進到後堂,錢韞棲剛剛邁入房間,就聽到一陣嚶嚶的哭聲,心頭一一跳,慌忙走進去一看,只看到自己的兒子此時正躺在一張床上,兩眼無神的瞪著外面,身上塗滿了金瘡藥,而那副軀殼已經是遍體鱗傷,讓人看了只感覺一陣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