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場,耳畔傳來一陣刺痛,耳鳴驟起,不斷的折磨著這個年輕幫眾的耳朵!
“是誰!”
秦淵大喝一聲,身形一動,如同一道閃電一樣,從大門前的臺階上衝了下來,三五步就衝到了大門前,然後一個飛身跳過面前的鐵門,緊接著就衝出了私立醫院,衝著前面不遠處的移動大樓衝了過去!
腳下,剛剛拿出信封的中年人已經躺倒在地,眉心處的血口不斷流出烏黑的鮮血,整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匆匆幾步,衝到大樓前,秦淵抬起頭來,望著頭頂上陽臺處,頂樓一扇沒來得及關上的窗戶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心中窩火,秦淵一腳踹來面前的防盜門,巨大的震動一下子讓裡面正要下樓來的一隊年輕夫婦驚叫了起來,抱著年幼嬰兒的女子對著秦淵大叫一聲,正要指責秦淵的粗暴,卻沒想到自己的嘴巴已經被身邊的丈夫捂住了!
“噓!”
在自己妻子的耳邊小聲的吹著氣,年輕的男子驚恐的看著秦淵從腰間拔出的梭型劍,那鋒利的青銅劍身在星光下依然發出寒氣逼人的光芒,這樣的兇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男子堅定的選擇了認慫!
“快離開這裡!”
秦淵望著男子的雙眸,如此識相的小市民自己並不打算為難!
“是是是!”
對著秦淵慌忙點頭,男子趕忙抱著自己有些癱軟的妻子從秦淵的身邊衝了過去,一股芳香進入秦淵的口鼻,年輕女子身上的香水味讓秦淵不禁有些難受,如此濃重的香水味也只能在西夷的身上才會出現!
“你們到底是誰?”
秦淵的眼角猛然間一抖,如此濃烈的香水味定然不是用來陶冶旁人的,更像是在遮蓋其他的氣味才對!
“我,我們是這裡的住戶啊?”
男子抱著自己的妻子,轉過頭來,一臉膽怯的看著秦淵,後者拿著手中的梭型劍,默默的走到男子的面前,低聲說道:
“這襁褓當中包的是什麼?”
“當然是我們家孩子了!”
女子一臉激動的看著秦淵,語氣驚恐的說道:
“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就是想看看這孩子到底長什麼樣子!”
秦淵的眼角閃過一絲寒光,伸出粗大的左手正要將面前的襁褓掀開的時候,只聽到一聲嬰兒的啼哭聲猛然間傳來:
“啊,啊……”
惟妙惟肖的啼哭聲讓秦淵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那一臉氣氛的母親慌忙轉過身去,將面前的襁褓掀開,然後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
“一準兒是寶寶餓了!”
“額,這個……”
望著一臉凶神惡煞的秦淵,身材瘦小的男子不禁有些驚慌,看到男子如此擔憂的樣子,秦淵的嘴角猛然間一咧,對著兩人笑道:
“剛才實在是得罪了,對不起,麻煩兩位了,剛才可有人從這樓上下來?這裡還有別的出口嗎?”
“額,就這一個出口,另一邊的出口在修繕,現在過不去……”
男子低聲回應,秦淵默默點頭,將手中的青銅梭型劍刀尖向下,對著兩人拱手說道:
“實在是對不住,在下秦皇門門主秦淵,剛才正在追尋一名兇手,為難二位了!”
“你就是秦淵?”
男子聽到秦淵的話猛然間驚叫一聲,望著秦淵的眼神頓時也變得有些奇怪,一種夾雜著驚訝和悔恨的眼神猛然間讓秦淵意識到了什麼!
“怎麼?你們認識我?”
秦淵抬起頭來,望著面前的這對年輕夫婦,後者一愣,低頭看了眼秦淵手中寒光如雪的梭型劍,男子嚥了咽口水,趕忙擺手道:
“不認識,不認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