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嘭!”
罪惡的子彈穿過男子的脖頸,徑直打在秦淵的肩頭,但是這點小傷在秦淵看來卻不算什麼,忍著肩頭的刺痛,秦淵一把掄起手中的梭型劍,對著女人拿著槍的左手就劈砍了下去!
“啊!”
一聲響徹心肺的慘叫從女人的口中發出,秦淵利刃之下,女人的手腕處已經出現了一個虎口大的血窩,刺痛的血水從中噴湧而出,秦淵淡然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正要上前將其控制住,卻看到面前的女人猛然間對著自己一笑,然後一口咬破了掛在自己領口下面的一個藥包,不等秦淵衝上去阻攔。女人的目光已經變得暗淡下來,嘴角帶著笑容,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是什麼?到底是什麼讓你們如此決然的死去?難道你們都不知道生命的寶貴嗎?”
秦淵望著嘴角帶著笑容死去的女人,默默的將手中的梭型劍放在腳邊,從大門當中走出,對著已經衝過來的秦皇門幫眾揮揮手說道:
“去吧,好好的安葬他們,當然要仔仔細細的搜查他們身上帶來的一切,明白嗎?”
秦淵對著跟過來的手下淡然的下著命令,拎起手中的梭型劍便走了出去,懶洋洋的身軀走在大街上,秦淵第一次感覺腳下的道路是如此的沉重,一個人的生命轉瞬間就可以在自己的面前結束,到底是什麼支撐著她這麼做呢?
“或許是恐懼吧!”
秦淵在心中默默的想著,嘴角掛著慘淡的笑容,緩慢地邁著步子,走向前面的私立醫院,此時在門前撲街的中年人已經被人清理走了,剛剛去開門的年輕幫眾看到秦淵回來,趕忙衝過去,將沾著血跡的信封遞到了秦淵的面前!
“我自己會看,你下去休息吧!”
秦淵默默的擺擺手,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後者微微一愣,疑惑地看著秦淵,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了下去,只是那閃爍中帶著驚慌的眼神,並沒有引起秦淵的注意!
“慢著!”
秦淵忽然開口叫住了這名年輕的幫眾,後者微微一愣,趕忙轉過身來,對著秦淵低眉順眼地答應道:
“門主,您有什麼吩咐嗎?”
“你的耳朵怎麼了?好像在滴血?”
秦淵默然的看著年輕人,微微一仰頭,伸手指著他的左耳,後者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一股水流的粘黏感出現在了他的手邊,將手指放到自己的眼前一樣,年輕人頓時傻了眼睛,有些驚慌地看著秦淵,然後激動的說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去找大夫看看!”
“去吧,以後自己的身體自己要注意啊!”
秦淵有些寬慰的看著年輕人,後者激動的點點頭,一溜小跑地衝進了面前的私立醫院,此時的私立醫院已經成為了秦皇門產業,所以對外的接待行為已經取消了,秦淵就是要把這裡打造成秦皇門的私宅,當然了,錢蘇子的威名在外,確實沒有人敢對這座醫院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門主大人,梁大哥能夠站起來了!”
一個年輕的護士忽然從二樓的窗臺探出身來,對著秦淵激動的一聲呼喚,後者一愣,原本迷茫的眼神中頓時浮現出激動的目光,對著頭頂的護士笑了笑,秦淵一個箭步衝進醫院,三兩步就上到了四樓,到了梁聲的房間當中,此時的梁聲正在兩位身材不錯的護士小姐的陪伴下,艱難的用雙手支撐著面前的矯正車,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著步子,彷彿一個嬰兒一樣,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腳步丈量著腳下的世界!
“梁聲,你能站起來了?”
秦淵激動的看著自己的兄弟,手中握著沾血的信封,滿心歡喜的衝到梁聲的面前,當梁聲被子彈擊中脊椎的時候,醫生就曾經親口告訴秦淵,這個人的平衡能力會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