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鬼,可是很久沒有見過了,我親自去調戲調戲。”
說罷,揮揮手離開了死神的辦公室,身影漸漸消失在荒漠之中。
只留下一個破了一個大洞的辦公室和裡面坐著的死神,破掉的牆壁漸漸恢復到了碗口大小,從碗口大的洞裡能看見,原本空無一物的白色牆壁也在逐漸消失。
一同消失的還有上面掛著的五個圖片。
隱隱約約能看見,這些圖片全都是同一個人的臉,是一張帶著很大的眼鏡,留著蘑菇頭的男生的臉。
第一幅是被被逼至牆角的畫面,第二幅是一隻碩大的拳頭即將擊中後腦勺的圖片,第三幅是一隻白色的手套即將擊中臉部的圖片,第四幅是手套被一隻潔白的小手接住後,那個張的臉的圖片。
雖然越來越模糊,但是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寫照片的臉上——
無一例外的平靜,如同萬年不變的死海一般,毫無變化。然後,白色牆壁徹底消失不見了,破了一個洞的辦公室牆壁也完全修復,只留下死神躺在辦公椅上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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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閒聊著的可兒、凌希香一行人正在朝著凌晨的教室走去,凌希香今天一天都沒有課,所以準備把凌晨和剛剛認識的紗織送去教室之後就回宿舍睡覺。
突然可兒一怔,回頭看去,只見豆豆一邊撓著頭一邊隨手把摳出來的鼻屎抹在牆上。
“終於回來了?剛才幹嘛去了?”可兒問道。
“被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約到倉庫裡討論了一下人生哲學和理想什麼的。”
可兒:“額唉?原來你是這麼快的男人麼,太讓人失望了。”
“咚!!!!”
“嗯?怎麼了?”凌希香聽到一聲巨響,回頭看去,結果因為角度問題,沒發現可兒後腦勺那個巨大的包,和咬牙切齒的表情。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然後發現了再次出現的豆豆。“啊,豆豆你回來了,剛才幹什麼去了,突然就不見了。”
“沒什麼,去上個廁所而已。”
凌晨微微瞥了一眼豆豆,看向凌希香。
凌希香一愣,然後介紹到,“這就是我弟弟,凌晨,凌晨,這是我剛才說的突然失蹤的那個傢伙,名字叫豆豆。”
“喂喂喂,什麼時候我的名字本體變成豆豆了,都是你的錯啊,可兒!”
“彼此彼此,魂淡,我的本體不也被你變成了可兒麼,話說這名字好惡心啊,你的品位敢不敢再差點!”眼看兩個人又要掐在一起了凌希香趕緊上去推開了兩個人。
終於到了凌晨的教室,凌晨揮揮手,進去了,剩下的四人朝著紗織的教室走去,不過意外的是紗織的教室居然就在凌晨的隔壁,教室的牌子上寫著:盾系,兩個字。
說道盾,立刻就有種撲面而來的鋼鐵氣息,和沉重感,還有鬼畜的肌肉和肆意的汗水。可兒和凌希香眼角直跳的看向靦腆笑著揮揮手進入教室的紗織,總覺得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紗織的性格這麼羞澀了人生果然是各種意義上的痛苦和磨難呢。
“那就在這裡告別吧,我也要回宿舍了。”
“嗯,我們在逛一會兒,然後就回小診所了,有空要來找我們玩哦。”可兒開心的揮手和凌希香告別,然後跟著豆豆離開了教學樓。
吵吵鬧鬧的五個人突然變成了安靜的兩個人,一時間可兒心中一絲寂落揮之不去。
豆豆看了看可兒開口說道:“怎麼?突然羨慕起那些花季少女的青春,然後也想去體驗一把學校的生活了?”
可兒一怔,難得一掃平時沒心沒肺的樣子,露出些許少女特有的表情。
“一下子見到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