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典整個人都傻了,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琅琊郡的世家,咋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當朝最有權勢之人的親戚了?
不過看看劉章那嚴肅的表情,顯然對方並無任何開玩笑的意思在內。
而不光是王典,此刻就連王祥母子也是有點兒難以置信的看著劉章,甚至此刻王祥所想的甚至更多。
他自己不過是個白身而已,即便是在地方上有點名聲也不至於讓劉章千里迢迢的來尋自己,畢竟忠孝之人多了,他王祥算老幾?
可若是真的與曹家沾親帶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帝王之家麼,開始的時候總要拉攏一批人,而若是沾親帶故的話,那就更穩定了……
這事王祥這樣的老實人能想到,王典這樣極善鑽營之人那就更不用多說了,只不過當王典舔著臉湊上去之後,二人之間的對話卻讓他們發現,自己這個想法從根本上就是錯誤的,而且是錯得離譜的那種……
說話間,只見原本還是一臉緊張的王典,堆著笑臉邊開口邊試圖起身道。
“侯爺您這玩笑可真是開得讓人膽戰心驚啊,幸好在下身體不錯,否則豈不是要讓侯爺嚇死過去了?”
然而……
“跪好!本侯何時告訴你可以起身了!”
“呃……”
王典動作一滯,茫然道。
“侯爺此來不是?”
“不是什麼?你是以為本侯此來是拉攏你王氏一門的不成?你也配?”
劉章冷著臉瞪了王典一眼,道。
“你那個女兒做了些什麼,你這個生父是真不知道還是故作不知?”
王典聞言眼珠子滴溜一轉,他有點摸不準劉章是故作姿態還是真的查出了什麼。
“在下愚鈍,不太明白侯爺指的是什麼……”
既然摸不準,王典決定再看一手。
“呵……如你這種人來說,的確是有些不到黃河不死心吶,你是不是忘了本侯本家好歹也是劉氏宗親?”
說著,劉章揹著雙手緩緩圍著王典轉起了圈圈,邊走邊道。
“你那個堂妹懷了你的骨血外嫁劉氏不久之後誕下一女,據此家的下人言,此女雖算不上什麼絕色,一顰一笑之間眉眼間的風情卻是讓人流連忘返,當然了原本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尤其是在大家族裡,生得漂亮本身也算是種難得的資本,不過啊……”
劉章話鋒一轉,道。
“許是繼承了其母毛病,這女子年不過十二歲便與男子私通,而那個人甚至還是非常疼愛她的養父給她請來的先生,本來這事兒也沒啥,等上個一兩年下嫁了便是,畢竟那劉家好歹也是漢室宗親,雖說漢室有些衰微,可在地方上也算是高門大戶了。”
“像是這種豪門千金愛上窮小子的橋段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可誰曾想,這位先生竟然擔心此事有損自身名聲,逃了……以至於此女不得不尋醫者除了腹中尚未成型的胎兒。”
“當然了,若事已至此,本侯也不會多作過問,不過是一名受人欺騙的少女罷了,嫁做人婦之後若能好生度過餘生也算是不錯,然則讓人惱怒的是,此女出嫁之後竟然又與那人取得了聯絡,不但舊情復燃,甚至還以自身為籌為其拉攏人脈!”
劉章說起這個只覺得胸中一團邪火無從發洩,他自己就是個男女關係比較自律的人,不然前世也不會單身幾十年不曾娶妻,還不是因為那個時代的女人們被資本忽悠得完全迷失了自我?
可不曾想自己都跑到古代來了,這狗血的倫理劇竟然還能找上門來,這可真是……
“呸!噁心!”
劉章狠狠地啐了一口,道。
“這還不算,你那女兒不知廉恥也還罷了,其因自身放蕩的行為多次自傷而至自身無法生育,非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