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濬帶著幾個兄弟大搖大擺的進了建業的水寨,而那校尉也徹底放下了自己的職責,跑去侯府討賞去了。
只是沒人知道的是,與潘濬同來的還有水面下的百餘名水鬼!
這些人才是魏延開啟建業城防的殺手鐧!
而潘濬丟出的石頭便是給水鬼們的訊號——自己找機會動手……
水寨中的火光漸漸暗淡了下來,畢竟是非戰爭時刻,除了城樓上,水寨內部並不會點燃太多的火把用做照明,而現在,便是那些水鬼們的表演時間了……
很快的,城樓上的守衛率先被水鬼們抹了脖子被替換了下去,隨後便是舵室被掌控,一切就緒之後,水寨方向的城樓上火把在夜空中畫了三個圓圈。
魏延站在船頭上看到之後,輕笑一聲道。
“拔錨,咱們進城!”
“喏!”
“嘎嘣……嘣嘣嘣……”
水寨的城門洞開,數艘樓船緩緩駛入了建業城……
魏延帶來的兵馬原本只有三萬,不過在濡須口留下了三千進行伏擊周瑜,而烏江又留了兩千用作預警,如今在建業城裡的便只有兩萬五千上下。
但對於此刻兵力空虛的建業來說,足夠了……
魏延的動作很快,建業城的城防大營率先被端掉,隨後是孫權的武庫,而潘濬則帶了五千士卒直接控制了相距不遠的侯府與都督府。
雖然沒有遭到什麼抵抗,不過比較可惜的是,那位江東的老夫人並不在建業城內,只抓到了孫權的妻子步氏與周瑜的妾室小喬……
看著兩名姿容絕世的女子,潘濬暗自嘆息了一聲,道。
“照看好二位夫人,不可造次!”
“喏!”
而那位負責城防的校尉大人,據說是討了賞錢之後跑去了妓營尋歡去了,直到次日清晨跑回城牆換崗的時候才被守城計程車卒擒下。
建業城的議事廳內,魏延端坐在主位上,看著被驅趕來的一眾江東文武,開口道。
“怎麼就你們幾個?這數目有點不對啊……”
潘濬聞言抱拳道。
“稟將軍,昨夜屬下盤問過了,建業新遷,江東內政還有不少需得在吳郡處理,所以在此處的官員並不多,而是在等孫權的新城建好才會徹底遷過來!”
魏延恍然道。
“原來如此,那底下這幾個都是什麼人,可曾問過了?”
“回將軍,此處有四人為江東重臣,張紘、魯肅、是儀、嚴畯,其餘人皆為刀筆小吏。”
魏延聞言盯著潘濬,眼中滿是驚喜,問道。
“此事當真?”
潘濬點了點頭,指著堂上為首的老者道。
“此人便是那江東二張之一的張紘,也正是他諫言孫權遷治所於建業的;旁邊的那個是魯肅,孫權極為倚重之人;後面的為是儀,也是統管建業防務之人;最後的便是嚴畯,此人乃是江東的治水能臣。”
“嘿!嘿嘿!哈哈哈!我魏延這是什麼運氣,雖然二張少了一個,不過現在也不錯,都給本將軍綁了,直接給我送回許都去!”
堂上一群江東官員原本就那麼冷眼看著魏延在主位上大呼小叫,似乎完全沒有反應,直到魏延這句送回許都出口,才紛紛看向為首的張紘。
張紘向身後看了看,隨後緩緩轉過頭來,沉聲問道。
“這位將軍,不知我主孫權現在何處?”
魏延聞聲看了看這位名聲在外的江東老臣,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張御史,孫權在濡須口登岸之後不知所蹤,據本將判斷,現下應是在走阜陵返回建業的途中……”
張紘聞言扭頭看向了魯肅,卻見魯肅露出一抹笑容輕輕搖了搖頭,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