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得令玉虛子跟花繚亂,無法招架。
“噗”一聲悶響,玉虛子感到左肩如被萬斤巨錘所撞擊,立腳不穩,向外便倒。
倒不了,左手已被老道鉤住,一帶之下,他身不由已,再向前撲。
老道的手腳快得駭人聽聞,右膝猛抬,“噗”地一聲擊中玉虛子的下顎,接著左手疾劈,劈中玉虛子的右肩。
“嗯……”玉虛子聞聲叫,象條死狗般挫捏倒在地。
兩人交手太快.沒有玉虛子招架的機會,甚至連轉念也來不及,一照面便躺下了。
九華羽士只驚得魂飛天外,扭頭便跑。玉虛子比他高明,一照面便倒了,他怎行?再不走豈不太傻?
他以為他的輕功高明,打不過跑總跑得了,豈知只躍出第一步,背心已捱了沉重一擊,護身的先天真氣沒有對方精純,禁不起沉重的一擊,“哎”一聲驚叫,他感到眼前發黑,胸中作惡,向前仆倒,跌了個大馬爬。他只顧逃命,對方當然毫不費勁地便把他打倒啦!
老道在片刻間,出其不意地便將兩個大名鼎鼎的高手擊倒,固然是他身手了得藝業超人,但也得怪他兩人心中有所畏忌,被飛雲觀主的名號所震懾,根本無暇想到還手二字,至被老道突然下手所制,輸得太冤。
老道一擊得手,並未進一步追襲,退至原處雙手叉腰,冷冷地說:“事先不投帖請見,再背地裡咒人,犯了本觀的大忌。你們,各自刻下一耳留下,滾!”
玉虛子和九華羽士狼狽地爬起,搖搖晃晃地。九華羽士豈是善男信女?他無名火起,畏懼飛雲觀主的心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一咬牙,緩緩伸手入懷,怒叫道:“道友,這是貴觀接待遠客之道麼?”
“正是此意。”老道答。
“道友法號如何稱呼?”
“貧道天鶴。”老道傲然地答。
“令師是飛觀主麼?”
“正是,你不服氣?”
九華羽上低吼一聲,快步迫進。
天鶴哈哈狂笑,怪聲怪凋地叫:“喝!瞧,這匹夫要和我動手哩……咦!迷……”
聲未落,他身形一晃,腳下虛浮。
飛雲觀前三頭巨大的丹頂鶴,突然引吭長唳,展翅而起,向這兒飛來。
九華羽土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用銷魂香得手,立即飛撲而上。
達瞬間,鶴唳聲傳到。
“九華道友,不可!”玉虛子大叫。
九華羽士怎肯甘心?“砰砰噗噗”四聲暴響似連珠,給了天鶴兩拳兩掌,以牙還牙,把已陷入昏迷境地的天鶴打得飛躍丈外,砰然倒地,然後扭頭撒腿便跑。
他志在秋雷,陪玉虛子到飛雲觀已是相當勉強,被天鶴老道毫不講理的山其不意打倒在地,他認為這是奇大恥辱,憤怒地立加報復,將一切利害置諸腦後,任何人的話也聽不進耳,玉虛子制不了他。
但出手之後,他後悔了,在飛雲觀之前打了飛雲觀主希夷散人的弟子,這禍闖大了!不跑怎成?忍著背心的痛楚,亡命飛逃。
奔出了松林,糟!身後風聲呼呼,有物凌空下撲。百忙中他權頭一看,大吃一驚,三頭丹頂鶴從天而降,翅展如車輪,正從腦後撲下,近尺長的鐵嘴快接近頂門了,三頭鶴三面下撲,罡風大起。
“這些畜生可惡。”他想。
一聲沉喝,他手中的安神簫旋身劈出。
“得”一聲脆響,擊中一頭丹頂鶴的長喙。
他感到了手中一輕,奇大的反震力傳到,虎口幾乎裂開,掌心發熱膀子發麻,腳下一沉,手中的簫斷了一截。
中蕭的丹頂鶴雙翅猛扇,撲勢一頓,接著輕映一聲,鐵嘴再伸。
兩側撲下的另兩頭丹頂鶴,飛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