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看著走進來的秦蝶衣,表情嚴肅而冷峻,沒有一絲表情。
他此刻的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秦蝶衣,手裡把玩著一枚玉佩,正是秦蝶衣讓那家丁交給他的信物。
他對於這塊玉佩十分的熟悉,因為這正是他的貼身玉佩。
不過卻在早年送給了秦浩,也就是秦蝶衣的父親,作為他們之間的信物。
因為秦浩曾經救過他一命,所以他在這些年裡,對於花木寨提供了很多便利。
不過他記得秦浩已經去世了,如今有人拿著這塊玉佩找他,而且還姓秦,一定是秦浩的後人了。
都說人走茶涼,這一點沒錯。
他如今也是不希望跟一群山賊扯上關係,這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
畢竟新的縣令已經赴任,他可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去做賠本買賣,一旦被縣令抓住了這個小辮子不放,將會有不小的麻煩找到他。
而他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也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的,自然不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大好前程。
秦蝶衣進來後,見他沉默不語,也不說話,自顧自的坐下,而一旁的家丁也是很有眼力勁,急忙端上了茶水。
過了很長一會兒,徐彥這才開口說道“你是秦浩之女吧!這次來找我所謂何事?”
秦蝶衣喝了口茶,不慌不忙,悠然的說道:“徐伯父,我這次來是有一樁大買賣送給你,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徐彥疑惑的看著秦蝶衣,問道:“大買賣?”
秦蝶衣說道:“不錯,大買賣。”
徐彥聞言大笑起來:“哈哈,你找我做買賣,怕是找錯人了吧!”
他是誰?平原縣縣尉,今天竟然有人找他做買賣,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秦蝶衣並沒有因為徐彥的話就動搖了心思,而是誠懇的說道:“侄女這次來就是來給伯父你送一場富貴;畢竟我父親這麼多年來,受你的恩惠;雖然現在他人不在了,可我作為他的女兒,自然要替他償還不是。”
徐彥見到秦蝶衣如此說道,心裡不由的詫異起來,有些吃不準這秦蝶衣打的什麼算盤,送他富貴?他可不缺那點錢財。
而且她一個女子能夠送他何等富貴,讓他更進一步?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而一般的財物,他還不放在眼裡。
加之目前的局勢不明朗,新來的縣令也不知道是如何一個人,是否能夠如同前任縣令一樣跟他們同路人,這一點他還不確定。
因此他暫時不想過多牽涉到山賊身上來。
不過他隨後一想,如今那花木寨只剩下這孤女獨自支撐著,肯定是遇到難處了,或許真的是有事求到他頭上來了。
他雙眼頓時一亮,看來可以謀劃一番,還真說不好可以弄點寶貝也不一定。
畢竟花木寨這麼多年來,肯定也積累了很大一筆財富,雖然每年對他的孝敬不缺少,可是那怎麼能夠跟整個山寨的財富相比較呢!
想到這裡,他頓時熱情起來。
他笑著說道:“秦浩老哥對我有恩,我自然不會忘記,侄女說這些就見外了不是。”
他揚了揚手中的茶杯,讓秦蝶衣喝茶,他自己抿了一口後,將茶放下,繼續說道:“你有什麼困難儘管對我說就是了,我在這平原縣還是有些能耐的!”
秦蝶衣一看徐彥突然對自己熱情起來,心中驚疑不定,這老狐狸又在打什麼算盤呢!
對於這個徐彥,她可是知道,絕對是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的事情絕對不會做。現在突然對自己的事情這麼積極,肯定不是他突然良心發現,一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她心裡雖然在不斷的猜測他的打算,可是表面上還是保持著笑容,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
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