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畝田,都跟著種了天香米,一畝即可得銀二十四兩。原來一畝最多也超不過四兩銀。這樣一來,十畝一季就能收銀二百四十多兩。
而傅天海比他還要多兩畝。這兩家人這幾日笑得嘴都合不攏,糧都還沒賣,只彷彿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晃悠。
而傅家莊的族人有的兩三畝、好幾畝、十幾畝地的,不管田多田少,家家可算是能從溫飽稍稍往小康靠攏了。雖不至於到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的地步,但也不會是幾個月才見一次肉腥了。
當然對於他們來說一畝得銀二十幾兩這些都還是純利·還得扣除這個稅那個稅。不過跟以前相比這已經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原來一畝田能剩個幾百銅板就不錯了,當然如果田裡的出產全部賣掉也能剩個一二兩。但是糧食也只能賣一小部分,交了稅之後剩下的決大部分還是要留著自家吃用呢。一畝也就能賣個幾百銅板,一年到頭也沒幾個存銀。
現在不同了·扣完稅,全部賣了一畝能剩個二十兩左右呢。這等精貴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要吃拿銀去買一般的大米吃也就是了。
現在傅家莊的人可謂是個個走路生風。而陳村和劉村佃了傅家田地種的佃戶也一下子鹹魚翻身了。有了這些錢家裡也能置上一兩畝田了,還有餘錢給兒子娶媳婦給女兒攢嫁妝了,現在誰還敢看不起他們?
而陳村和劉村的村民則看著這些原本在自己腳底下的人紅光滿面、走路生風,那是個個嫉妒眼紅得很。恨不得捲了席子睡到傅家門前,不拿到糧種就不走了。
就在傅家風風火火·熱熱鬧鬮收糧至尾聲的時候,那個把大小玉莊賣給傅紫萱的齊得貴登門了。
傅紫萱是應承過齊得貴收糧時賣給他一部分的。也答應他到收糧時讓他親自來提。這不,人準時到了。
齊得貴到的時候,傅紫萱還跟著郭槐等人在傅家莊裡看稱砣,看他們收糧、裝袋。
玉園的那些牛全部派上了,原本沒有那麼多板車的,並不是每頭牛都做了板車。
這不,為了收糧運糧方便·又讓村裡的木匠傅傳柏父子夥同老郭頭連趕了幾輛出來。因為來不及做,村裡有板車的人家還免費把自家的板車借給傅家使用了。
郭槐父子帶著傅紫松等人這些天真正忙得腳不沾地,除了收糧外還得忙著跟那些來探訊息的大戶及同行周旋。‘有間糧鋪,還沒正式開張·名字就響遍了整個敬縣。
而傅紫松這段時日跟著郭槐父子可謂學了不少東西,雖然忙碌,可也算是如魚得水了,倒有了一個管事的模樣。
自正式收糧以來,傅家莊就來往牛車馬車不斷,進村口的路面被車軲轆碾成一道道的深溝。
齊得貴被迎進新宅坐的時候,嘖嘖稱讚。他上次來,這家人還住在破舊的老屋裡呢,這才多久,就蓋了這挺闊的三進院子·雖是三進,但看面積應是五進的面積。他的眼光果然不錯,就說這女子不簡單嘛。
傅紫萱到家的時候,就看見齊得貴老神在在的在她家的花廳裡坐著喝茶,臉上並不見趕路的疲累。
故人相見,自有一番寒暄客氣。
齊得貴指著花廳案几上擺的滿滿當當的布匹禮盒說道:“這些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紫萱丫頭治好了我母親的固疾,叔全家人都感激在心。若不是路途遙遠,家母都要親自走上一趟送上謝意。紫萱丫頭可千萬不要推辭。”
傅紫萱聽他這麼一說,也不好意思再開口拒絕了。而且她的診費一向很高,倒不覺得受之有愧,於是大大方方收了下來。
叫過跟著自己的寒霜去廚房跟郭槐的妻子柳氏和兒媳牛氏說一聲,備些好飯食中午留下客人吃飯。
齊得貴也不客氣,謝過傅紫萱的好意。就與傅紫萱就這次天香米的事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