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那黑影痛呼一聲，原本和祁東差不多高的身體急劇減小，就像是縮水的海綿，很快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啪啪啪！
就在祁東鬆了口氣的瞬間，身後卻響起了掌聲。
“不錯，非常不錯。”
轉過身，祁東看向身後的老頭，眼中禁不住閃過一絲寒芒。
“戲，好看嗎？”挑了挑眉，即便是對方可能比自己強不少，但是祁東這人就是性子直，當下便直接將自己的情緒表露了出來。
“嗯，好看。”老頭也不避諱，就像是根本看不出祁東這即將爆發的情緒一般，笑著點了點頭。
“......”這老東西！
聽到對方的回答後，祁東直接無語了，老而不死是為賊，他現在終於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看著祁東越來越黑的臉，老頭終於收起了他那玩味的表情，對著祁東嚴肅道：“想變強嗎？”
“想。”祁東連想都不想，直接回應道，他知道這老頭肚子裡有東西，只不過兩個人非親非故的，對方不可能願意教給他。
但現在老頭主動開口，他自然是應了下來。
“交學費。”
“......”
“多少錢？”祁東看著面前這老東西，越看他越不像是個好人。
“我不要錢。”老頭搖了搖頭，隨即沉聲道：“我可以教你東西，至於學費麼......”
老頭先思索了片刻，隨後才緩緩地開口道：“我要你的一個承諾。”
“承諾？”祁東聞言嘴角不由得抽動了兩下，承諾？這個年頭承諾還值幾個錢？
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親兄弟之間，還互相算計的年代，承諾這兩個字就像是笑話。
“我傳授你在末世中生存下去的能力，但你不能做危害人類的事情，否則——無論你身在何處，我都會找到你，將你從我這裡學到的東西，變本加厲的收回來。”
聽對方這麼說，祁東的表情也不由得嚴肅起來。
這老頭說話間的語氣聽上去並不像是開玩笑，他應該有兌現這句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