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們是做什麼的?”立即有人對著江帆和閆帥喊道。
“呵呵,我們是來找竇吉言算賬的!”江帆冷笑道。
竇吉言臉上橫肉豎了起來,“這小子口氣不小,還真找我算賬,老子剛好缺苦力呢,就抓他們當苦力!”竇吉言冷冷道。
六名護衛朝著江帆和閆帥衝了過去,江帆冷笑一聲,他的手輕輕一抖,一道紫光一閃,六支符飛刀沒入那六名護衛眉心之中。
六人慘叫一聲倒下,竇吉言吃了一驚,他揮手道:“給我殺死他們!”
二十多名護衛對著江帆和閆帥十分符雨箭、符火球、符冰等等,江帆一揮手,一股颶風吹起,那些符雨箭、符火球、符冰等被吹了回去。
那些護衛被自己的符雨箭、符火球擊中,發出慘叫,江帆和閆帥一起發射符飛刀,那幾十名護衛全部倒下了,涼亭之中就剩下竇吉言和兩名貼身護衛。
竇吉言頓時慌了,“你,你們是什麼人?”竇吉言吃驚道。
江帆一抖手,兩道紫光一閃,竇吉言身邊兩名護衛慘叫倒下了,“哼,老子是來收拾你的人!”一道人影一閃,江帆到了竇吉言面前,一腳踢中竇吉言的褲襠上。
啊!竇吉言慘叫一聲,他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江帆一把抓住竇吉言的頭髮,“媽的,你抓這麼多村民和和尚來為你做苦力,如此虐待他們,你他媽豬狗不如!”
江帆一腳踩在竇吉言的褲襠上,竇吉言立即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叫你嗎!你還喊腳,你再叫就再踩一腳!”江帆的腳踩在竇吉言褲襠上。
竇吉言硬是憋著沒叫出聲來,臉長得發紫,“我靠,還行啊!你蛋蛋都碎了,也不出聲,看來你是不蛋疼了!我再踩!”江帆又是一腳。
這次竇吉言慘叫起來,“我靠,你還敢叫啊,我再踩!”江帆又是一腳。
這回搞得竇吉言不知道怎麼辦,“呃,我是叫還是不叫啊?”竇吉言急忙問道。
望著肥胖的臉,“呵呵,我喜歡你叫,叫聲越大越好!”江帆笑嘻嘻道。
竇吉言立即慘叫起來,江帆一把抓住竇吉言脖子,就像提小雞似的,把竇吉言提了起來,“你肯定沒有做過苦力吧,我今天就要你體驗一下挖礦!”
江帆伸手扯掉了竇吉言伸手的衣服,就留著一條褲衩,這傢伙真夠白的,就像一條肥豬一樣,渾身都是肥肉。
江帆提著竇吉言朝著礦坑下面走去,他走到礦坑地下,望著目瞪口呆的那些村民與和尚道:“諸位,竇吉言一直欺壓你們,我們今天就讓他來挖礦,你們做監工,如果他挖不好,你們就給我打他!”
江帆一鬆手,把竇吉言扔在地上,“竇吉言,你馬上去挖礦!”江帆命令道。
竇吉言嚇得渾身直哆嗦,拿起地上的鋤頭,開始挖礦,只挖了幾下,他氣喘吁吁的。江帆拿起鞭子對著竇吉言雪白的脊背上惡狠狠迪歐抽下,“媽的,你還敢偷看!老子抽死你!”江帆學著竇吉言口吻罵道。
竇吉言立即慘叫起來,他急忙舉起鋤頭拼命地挖,沒挖幾下,他就大汗淋漓,背上曬得發燙。
“怎麼樣?現在知道挖礦很辛苦吧!給老子挖!”江帆又是一鞭子抽下,打得竇吉言慘叫跳了起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些村民與和尚都停止挖礦了,都來看江帆懲罰竇吉言,“打死他,他太壞了,不知道害死我們多少人了!”村民們喊道。
“哦,施主,算了吧,饒恕他吧!”一位老和尚急忙喊道。
江帆望著那老和尚道:“像竇吉言這種惡人是無法改變的,我只要放了他,他馬上就是變本加厲,繼續危害你們的!不要對惡人存妄想,惡人之所以存在就是讓好人來消滅的!”
江帆對著竇吉言又是幾鞭子抽下,老和尚無奈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