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刻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看到來了幾個穿便服的陌生人,立刻問:“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
石頭此時說道:“他是我雲叔,來這裡幫爸爸管理部隊的,不許上來,退下。”
所有孩子都看著石頭,此時臉色也都繃緊,很是嚴肅。
不管是誰,都不能碰他們其中的一個人。
薛文看了一眼石頭,還是很佩服冷烈風的,能養出這樣一個兒子,說明有本事。
大家聽到石頭說,都退了下去。
此時那個人看著石頭:“石頭,發生什麼事情了,你為什麼帶著你叔叔來欺負我啊?”
石頭看著對方,臉色冷冷的:“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如果配合我們,就束手就擒,不配合,那就只能抓你了。”
石頭說完看了一眼雲中鶴,雲中鶴很滿意的看了一眼石頭。
比起冷烈風,他什麼都沒有,小豆包或許可以彌補一些遺憾,但終究比不了冷烈風。
或許這是他的悲哀,也是冷烈風的驕傲。
“石頭,我可沒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對方說道,石頭說:“既然沒做,現在就束手就擒,調查清楚了,你沒事自然放了你。”
說著對方轉身就打算跑,石頭立刻說:“攔著他。”
豬舍的人一聽石頭吩咐,立刻擋住了他的去路,石頭站在對面看著對方,小臉繃緊。
“冷烈風都沒有資格抓我,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以為,你們抓得到我麼?”對方冷笑,跑不了也不讓雲中鶴抓到。
石頭說:“你錯了,你犯了錯,誰都有資格把你抓住。”
石頭看了看薛文和清奇:“你們兩個把他抓住,其他的人退到一邊。”
薛文不知道說什麼好,無奈的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雲中鶴,雲中鶴不說話,就是受益他按照石頭說的做了。
薛文隨後朝著對方走過去,對方看人都躲開了,還以為能逃走了,馬上朝著前面走去,清奇隨後跟了過去,攔住對方。
薛文在後面與對方打了起來,沒有幾分鐘就把對方拿下了,按住看著石頭。
石頭人小膽大,邁步走了過去。
“你就是內奸,我雲叔不過是試探你,如果你什麼都不問,束手就擒,也就不會被暴露了。
你太不聰明瞭。”
石頭說完去到一邊,周圍的人都被石頭的這句話弄的瞠目結舌,最後男人注視著石頭,石頭轉身去到雲中鶴的身邊和雲中鶴說:“現在做什麼,雲叔?”
“薛文,你帶著他下去,好好問問。”雲中鶴這話說的格外平靜,好像說著無關痛癢的事情,實際上薛文接到的訊息是必須問出結果。
“他叫什麼?”雲中鶴問其他當兵的,當兵的說:“劉強。”
“帶我去他的宿舍看看。”
“跟我們來吧。”
對於當兵的而言,石頭就是一塊腰牌,一塊所向披靡的腰牌。
只要有石頭在,雲中鶴在部隊裡面就能暢通無阻。
雲中鶴和薛文分開,薛文剛走到門口,那個被抓到的人就掙扎,薛文按住很結實,但也管不住對方服毒自盡。
結果沒過多久薛文就回來了,雲中鶴看見薛文,差不多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已經死了,是服毒。”薛文在那邊回答,雲中鶴看了薛文一眼,平淡目光看向眼前的屋子裡面,他們已經到了劉強的房間裡面了。
劉強住的房間是個大的房間,和其他的宿舍不一樣,按照部隊的規矩,四個人一個房間,最多不能超過八個人,而且四爺那邊也確實是這麼安排的。
但是豬舍這邊則是不一樣了,四爺沒有那麼多的地方養著人,有地方全都養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