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同好會成員這麼酷炫#
#松陽老師是我的,敢搶的人哪怕是阿花也要死#
☆、番外十四 作者三年如一日地亂用梗
地下,吉原花街。
紅旗袍女夜兔坐在日輪的小店裡,沒精打采地將草莓大福一個個往嘴裡塞。
“怎麼了?那麼沒精神的模樣。”日輪推著自己的輪椅來到她旁邊,笑著問道。
日輪往店外滿是陽光的街道看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紅旗袍小姐苦著一張臉,“已經連續一星期大晴天了,我沒可能還活蹦亂跳的吧?”
即使她在心理上不像鳳仙那樣對太陽又愛又恨,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純種夜兔族!萬里無雲的晴天再持續下去,她就要考慮足不出戶了。
“別這麼說呀,牡丹,曬曬太陽對身體好。”
“不要。”紅旗袍小姐往嘴裡塞下最後一個莓大福,慢吞吞地咀嚼著,“在室內感受到的反射紫外線就已經很足夠了。”
“你這孩子,難得也要聽聽勸嘛……”日輪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牡丹畢竟不像鳳仙那樣完全躲避陽光,不至於會步那個人的後塵吧。
“還有,”日輪繼續叮囑起別的方面,“點心也少吃點吧,夜兔族的食量大,不是為了讓塞滿甜食的。”至少鳳仙無論看起來還是實際上,都不是喜歡吃甜食的人。
除了大米之外,紅旗袍小姐也對江戶的點心特別中意。幸好日輪不打算向她收錢,否則就她帶的那點工資肯定不夠付食宿費。
日輪琢磨著是否該控制她的甜食供應,畢竟是自己小時候照顧過的孩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向銀桑那樣的糖尿病瀕臨患者邁進吧?
“嗯~看上去好像挺好吃的呢。”在日輪打算繼續勸誡時,一個曾聽過的少年聲音忽然響起。
“能請我一份嗎?”
日輪迴首望去,紅旗袍小姐聽到這個聲音猛地噎住,連忙用力地敲胸口。
一身黑色武術服的麻花辮少年還如上次離開時一樣撐著傘,笑眯眯地站在店門口。
“團長?!”紅旗袍小姐終於嚥下卡在喉嚨裡的莓大福,瞪大眼睛緊盯神威。
神威走入店內,朝她看了一眼,“原來阿伏兔說留在吉原的人手是你呀,牡丹。”
仔細想想確實也是,之前來找鳳仙談判那次,跟著神威來地球的人手不多,算得上親信的只有阿伏兔、雲業、牡丹三人。阿伏兔是副團長,得回春雨替不負責任的團長撐場子;雲業不幸(毫無必要)喪命吉原,剩下能留在吉原做眼線的只剩牡丹了。
“是的,團長!”紅旗袍小姐流著冷汗站直了身,即使明知道自己什麼錯也沒犯,見到上司還是不覺緊張了起來。
神威隨便挑了個位子坐了下來。相比起反應過度的部下,日輪反倒對神威的出現冷靜得很,將櫃檯上一盤莓大福端給了他。
“春雨團長不是已經回宇宙了嗎?”日輪取來小碟子,一邊斟酒一邊神色不變地詢問,“又到我們這種偏僻的小地方來有何貴幹呢?”
神威咬了一個莓大福在嘴裡,推開了日輪遞來的酒杯,“酒就不必了,還有也別叫我‘春雨團長’,聽起來有點蠢。”
關鍵是容易拉到某個耳朵很靈的單細胞女人的仇恨——雖說他自己比“春雨”還要拉仇恨。
日輪面不改色,依然微笑:
“啊啦,可是你也沒有做過自我介紹不是嗎,這位年輕的旦那?”
神威瞥了眼日輪的笑容,突然覺得該對她重新評分。先前雖然說過“讓夜王甘於墮落的女人也不過如此”,但這份喜怒不形於色的膽色,倒是配得上夜兔。
時時刻刻表露笑容的女人,讓神威憶起了童年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