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過四月份,氣溫上升,可還不是特別明顯,大部分學生都還穿得是長袖長褲。
在這種本來就不炎熱的天氣中開風扇,怎麼想都不太正常——
可就算有這麼多不正常的地方,他們也暫時找不到原因。
但既然是北川寺詢問……
難不成又是那一類事件嗎?
崗野良子禁不住掃了一眼北川寺。
「和你想的差不多。」
「還真是?」
崗野良子真的是抓腦袋了,滿面想吐槽又沒地方吐槽的樣子。
通常這種案件最後總是會不了了之,以現在的科學水平還無法解析那些神啊、怪談啊、怨靈啊一類的東西。
但是北川寺在——
崗野良子禁不住摸了摸自己腰間的配槍。
左輪槍口正微微發燙。
彷彿那個人還在的時候……
崗野良子與北川寺坐在長椅邊,面前是浩浩湯湯過去的河川。
遠處有汽車從橋上疾馳而過——
北川寺沒有隱瞞有關御茶洗高中的事情,並且將累女的事情也同樣告訴了崗野良子。
這些資訊全部說出去,讓崗野良子都是一愣一愣的:「還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嗎?」
生前遭受折磨……痛苦死去的女生……
「嗯,因此我才想問你要關於御茶洗高中的事情。」
他又拈起一張檔案紙。
崗野良子找的資料很齊全,但由於御茶洗高中校風還算嚴謹,這上面根本就沒有什麼校園霸凌直至死亡的事件。
反倒是一些學生行竊、喝酒這些不痛不癢的記錄居多。
在這張紙上面,北川寺還看見了神谷未來所提及的秋瀨一姬的名字。
被工地突然彈射出來的鋼管刺穿喉嚨而死……
這件事在當時社會影響似乎很大,施工方也因此賠了不少錢。
但這些都不重要——
北川寺坐在長椅邊,剛要繼續向下翻去的時候,崗野良子卻伸出手,將資料拿走,接著翻到一頁紙上面,指著上面曾經發生過的案件道:「說不定是直覺吧,我總覺得你要找到是這件事。」
「這是……?失蹤誘拐案件?」北川寺看清楚資料上面的字眼,皺著眉毛問道。
「不錯。」崗野良子點頭,神態平穩地說道:「這是失蹤誘拐案件,準確來說已經結案了,犯人也已經抓到了……只不過這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件了。」
「犯人已經抓到了?」
這倒是沒有想到。
北川寺聽了這話,手下一動,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這是發生在夏天的案件。
犯罪者的名字叫做土屋元,三十歲,性別男,是御茶洗高中聘請保安員,平日裡負責夜晚校區巡查。
「土屋元這個保安員工作是他有個親戚幫忙介紹的,在那之前他只是社會閒散人員,偶爾會去打零工,但大部分時間都是靠著親友們接濟才能勉強活下去,後面經過親戚朋友的介紹,就正式當了保安員,工資其實還算不錯。」
崗野良子用手指到一行字眼上面:「這裡你也可以看見關於土屋元的心理側寫。」
在土屋元剛出生下來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已經去世,他從小是由爺爺奶奶撫養長大。
而由於家中二老忙於農活,很少給土屋元任何心理上的關愛,他從小也就養成了跋扈放肆,內心孤僻的性格。
在家中二老也相繼去世後,土屋元就一直流連於東京居酒屋、紅燈區,不時打份小工維持生計,日子過得十分困苦。
這樣的土屋元自然也不會有女性青睞,他一直單身到三十歲,一直到找到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