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実花姐?」北川繪裡聽見這句話又是一愣,隨後她才像恍然大悟一樣地看向四周。
最後——
她慌慌張張地扭過頭:「寺哥!実花姐呢?她怎麼不見了?失蹤了嗎?!」
「……」北川寺。
他吸了一口氣,隨後又吐出一口氣。
北川繪裡竟然到現在才發現中嶋実花一直沒有回家?
說實話,以前北川寺頂多也就懷疑自己的妹妹變成了家庭鹹蛋,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北川繪里居然可以鹹蛋到這種程度。
這種……與中嶋実花比肩完全沒有問題了吧?
究竟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北川寺自認為自己平時也不算寵北川繪裡,也就只是北川繪裡想要什麼就買給她,有什麼要求基本上都會聽……但也就僅僅是這樣了啊?除此之外北川寺從來就沒有嬌慣她,該動手的時候也絕對不會猶豫。
這麼一想……就完全不是他北川寺的問題了吧?
那答案也就只有一個了。
有問題的人是北川繪裡。
想到這裡,北川寺下意識地摸了摸沙發軟墊底下的藤條。
可到最後他還是放棄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中嶋実花。
他想了想從口袋裡面取出手機,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伴隨著一陣約莫十多秒的盲音,電話也被接通了。
入耳的是一聲溫和的問候。
「餵?北川前輩?」
這熟悉的音線讓北川寺的眉毛挑動:「螢小姐?」
是的,接電話的人正是千葉螢。
被北川寺治療雙腳後,她也是暫時入職了京北高中,之所以最近好久不見,那是因為千葉螢帶著自己的妹妹千葉倉去了一趟歐洲參加畫展,單看時間的話應該是剛剛回來。
中嶋実花的手機在她的手邊也就是說……
那邊的千葉螢輕聲地應了一句:
「嗯。是我。北川前輩。」
「実花在你那邊?」北川寺問道。
「呃……說是在我這邊……倒也有些不太盡然……」千葉螢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正在房間裡面做骨穿的中嶋実花。
中嶋実花剛才還特意交代了不想讓北川寺他們擔心,希望千葉螢能將她檢查身體的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可現在北川寺把電話打過來了……她究竟要怎麼掩飾才好……?
正當千葉螢還在思考著的時候,那邊的北川寺就已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開口了:「你們在醫院?」
「咳咳咳咳……」
千葉螢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她這都還沒有回答呢,那邊的北川寺居然就已經猜到了。
這算什麼事?
千葉螢只能心裡面對正在做骨穿的中嶋実花說聲抱歉,無可奈何地回答道:
「……是的,実花正在檢查身體……現在一整套流程已經差不多走完了,不過……應該有天回不了家。」
「是麼?」手機那邊的北川寺沉吟一聲,接著又問道:「那個鹹蛋明星是不是讓你幫著隱瞞一下,說是不希望我們擔心?」
「……」千葉螢。
你這話我也不知道怎麼接啊,北川前輩。
似乎是感受到千葉螢的無奈,北川寺並沒有強求她說下去,僅是簡單地說道:「情況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実花的病情怎麼樣?」
情況你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聽見這句話的千葉螢揉了揉太陽穴。
和聰明人交流或許就是這一點不好吧,她這邊什麼都沒說那邊就已經全部知道了。
「実花的病情很穩定,醫生的建議是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