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義務和責任。此刻,這個年青人將是自己真正的愛人,邢秀珍在徐堯耳邊輕聲說:“堯堯!我要找個地方坐下來!”2人摟著走上沿牆的小道上,小道上的路燈,己壞了七七八八,藉著牆外馬路上路燈的餘輝,將小路照得忽明忽暗,忽陰忽亮,讓小路顯得神秘,充滿一股邪氣。
走過了幾棵大樹,看到4人長椅上,最多擠坐了4對戀人,年齡段可從167歲到560歲,各人幹著各人的活計,從手牽著手,頭靠著頭低聲說著情話的,到女的騎坐在男的大腿上在搖晃聳動的,各個情感層次的姿態都有。
他們遠遠看到小路邊的一隻涼亭,四周座椅且空無一人,邢娘手指了一下,2人忙走過去,但走到離涼亭最近的一隻長椅邊上時,忽然聽到坐在長椅上2對男女中1箇中年婦女低聲對他們說:“別過去,嘻!有對夫婦在裡面睡覺!”
兩人忙止步,一看涼亭門口有1木牌子,正好擋著進亭子的路。徐堯藉著牆外路燈的餘光一看,上書:“我們結婚已有12年,因無房子不能團聚,週六晚借公園涼亭1用,敬請諸位遊客諒解!”
徐堯想,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但這能怪誰呢?房子由國家統一造統一分,何時能分到小百姓?又沒有租房市場,又沒有售房市場,一切由官方房管所來操辦,而小老百姓又能怎麼辦?上旅館?錢呢?去親眷朋友家,有條件嗎?這運動可真亂過頭了,他想。
他倆想繞亭而過,那中年婦女拉著1位50來歲的男人站起來對他們說:“走過去也一樣,不可能有空位,我們讓你們,不過9點半糾察清場時,一定要提前出園,被他們抓去就不得了了!當心!”
邢娘和徐堯相擁坐下後,兩女在中,兩男在側。此時背對著同凳的2男女的邢娘問道:“堯堯,他們在幹麼?”
徐堯看了看同一椅子上的另外一對說:“他們在親熱,很激動,很開放,也很激烈……”
此時的邢秀珍在作著艱苦的思想鬥爭:
“在這裡做?”一個聲音說。
“不在這裡做!”另一個聲音說。
“現在做?”一個聲音又說
“不!還是回家做安全!”另一個聲音又說。
“回家後若張爸懶賬了那又怎麼辦?在這裡做過了,好逼他!”一個聲音又說
“對!現在就做!就在這裡做!我要把徐堯抓在手心裡!”
“對!邊上不是還有2對人在做嗎?”邢秀珍下定了決心……
……當躲在陰暗角落裡,坐在一張公園長凳上,相互從來不認識,但又一起親熱的4個人清理好整理好衣服,又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說起情話時,當火熱的心頭冷了下來後,尤其是女人,此時都顯得非常的羞澀難為情。
雖然4個人,永世不可能再見面,但剛才4人所同時發生的事,這是人類最大最不願讓人知道的看到的隱私,可這是隻有他們4個人自己知道,也只能由他們4個人永世記住的保密的隱情。
在陰暗的光線下,徐堯發現,同坐1張椅子的1對戀人,長得竟是那麼美麗漂亮,市面上很難見到的俊男美女,那位女士像在那裡見過似的?那對戀人此刻也正偷偷的在打量著徐堯和邢娘。此時徐堯看了看手錶說:“啊喲!9點了,慢慢走出去正好。”那對戀人也就站了起來,一看涼亭裡那對夫妻,也開始收拾。
徐堯突然靈光一現,他認出了這個女的,她竟是電視臺節目主持人名叫鬚眉的女士,他馬上低頭告訴了靠在他身上的邢秀珍,邢秀珍驚訝得停了下來,情不自禁的低叫一聲:“真的,你別看錯了?”
“不會看錯!肯定是她!”兩人不好意思回頭細看,又邁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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