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馨竹笑眯眯的看著徐殊道:“夫君,你的御人之道,越來越純熟了。”
徐殊嘿嘿一笑道:“個人的力量永遠是弱小的,所以我才創下玄清宗;機遇永遠是短暫的,所以我們必須學會運用智慧。單打獨鬥靠機遇能成功的人,遍觀歷史有麼?當然有。現在還活著沒?沒有!世界是公平的,一分付出一分收穫,而智慧,則是比體力更大、更重要的付出。御人者,上者御心,下者御體,對外人可以不要他們服我,而讓他們怕我,對自己的人,則不需要他們怕我,要他們服我。”
付馨竹伸出蔥白的小手,伸入徐殊胸口的衣服之中,輕巧地、緩緩地在徐殊的胸口不斷划著圓圈,更是倒頭在徐殊肩上,對著徐殊脖子吹著熱氣,嘴裡呢喃不清的說道:“夫君啊,我也想嘗試一下,你的御女之道是否同樣有長進?”
徐殊哈哈一笑,一伸手就托起付馨竹豐滿的屁股,啪啪兩下拍在上面,笑得惡狠狠的說道:“靈兒,快去鋪床點香,本宗主今天要與夫人共赴極樂,不讓她求饒十遍,就算本宗主的錯,哈哈……!”
靈兒本來就站在兩人身上低著頭,卻又忍不住的偷偷看著兩人的**,早已是渾身發熱,靛肉發緊,此時一聽徐殊的話,只有用低得跟蚊子有一比的聲音嗯了一聲,就向房中行去。
看著靈兒繞過自己身前,稚嫩的身子剛剛發育出八分,渾身都是驚心動魄的青春朝氣,徐殊心中一蕩,大手一伸就撫在了靈兒新月般圓滑的屁股上,徐殊修長有力的中指,恰如其好的就位於靈兒緊繃的靛縫之中。徐殊嘿嘿一笑,大手順著就往下一滑,滿手都是青春飛揚的怒放。
靈兒瞬間只覺腦中一蒙,情不自禁的張嘴就啊地一聲叫出聲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自己要完了,宗主要下手了。但她的心裡卻有另一個頑強的聲音在怒吼著:“來吧,來吧,咱不是早就已經想象過無數次了,咱不是早就期望過無數回了,讓他來吧,來吧……”靈兒只覺身子一軟,一屁股就坐在徐殊的大手之上,一股又一股狂猛的痠麻,從徐殊大手之上傳遞到自己那薄裙之下的敏感身體之上……
徐殊哈哈大笑,一手一個摟起兩女。付馨竹眉頭一皺,張嘴就咬在徐殊耳朵之上,喃喃的說道:“夫君啊,今日你就收了靈兒吧,以後我們辦事,總得有個人來替我們數數吧,免得你老是賴皮,八百就非要說成一千!”
徐殊連忙把頭點得像啄木鳥一樣,嚴肅地說道:“謹尊夫人之命,我們要實踐的是一項非常嚴謹,具有重要意義的造人工程,過程當然得嚴肅、謹慎,娘子的建議的確非常的符合實際需求,為夫這就照辦。”
芙蓉春帳暖,燭下流蘇輕;初婦眼似波,新女羞如花。紅燭映影晃,鼎香緾身繞;蝴蝶成仨飛,乘風俱飄飄。混合著痛苦的呻吟,嬌滴滴巧笑的言語,徐殊一絲不苟的在完成著上帝賦予男人的最偉大使命和責任,將一個女孩變成女人。付馨竹媚如遊絲的指點著徐殊的動作,一絲不掛的趴在徐殊健壯的背上體驗著身上的起起落落,見證著這一偉大的卑鄙瞬間。
雕花實木的大床,此刻像是風雨之中的小舟一般搖搖晃晃,伴隨著嘰嘰嘎嘎的聲音,在申訴著遭受的非人折磨。付馨竹像是草原之上驕傲的牧女,騎著草原之上最烈的馬一般狂猛起伏,喝過草原最烈的酒一般面目通紅,吹著草原最大的風一般秀髮飛揚。付馨竹嘴裡嘟噥著許多毫無意義,比最深奧的佛經還難辯的言語,每一個位元組,都在快樂的飛舞和跳躍。
靈兒嬌弱的身子軟倒一邊,身體上那刻骨銘心的初感是如此的清晰和美妙,每一個毛孔都在舒服的呼吸,每一個細胞都在酥麻之中沉醉,佛祖口中的罪惡,原來***這麼美妙。靈兒狠狠的鄙視了一下佛祖的無恥,如果這是罪惡,靈兒願意與宗主一起,在這罪惡之中永遠的深淪,哪怕永不醒來,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