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暇的時候人藝的話劇的,人民會堂的演奏會他們都有去看,不過王安安這個人俗,還是更喜歡看點熱熱鬧鬧的好萊塢電影,那種高雅的藝術她可不懂。
顧言之之前給她說施坦威的時候,她納了半天悶,還以為那是個什麼藝術家的名字呢,最後才聽明白那是鋼琴的品牌。
就是北京的夏天太熱了,到了夏天的時候,王安安總能聽到吵鬧的蟬鳴聲。
小時候她倒是經常會聽到,可自從家裡住樓房後,那些聲音漸漸的就少了,不知道是不是院子外的樹多的過,反正在這個地方,她總有種穿越時空跑到小時候的感覺。
中午午休的時候,她摟著顧言之,聽著外面的蟬鳴,過了好一會兒,她想起小時候的事兒,忍不住的說道:&ldo;言之,你小時候抓過蟬嗎,我們那管這個叫知了,抓到後可以油炸著吃的,不過我不敢吃,總覺著那東西怕怕的,下過雨後我跟小朋友去公園,總能挖到好多的知了殼,就是後來看到一個科普節目,說蟬那種東西吧,需要蟄伏十多年才能破土出呢,看的我都覺著自己小時候真造孽……&rdo;
她說完才想起顧言之不喜歡說以前的事兒,他小時候的經歷太可怕了,那是輕易不能碰觸的雷區。
她也就不吭聲了,用力的抱著顧言之。
倒是顧言之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的說道:&ldo;我沒挖過那些,那時候我光顧著上各種學習班了,鋼琴書法英語,我記得我那時候最常幹的事兒,就是在上課的時候往外看,看那些樹葉,看路上的行人……&rdo;
王安安還是頭次聽他講以前的事兒,她充滿好奇的抬起頭來。
他的表情很平靜,自從安安的身體好轉後,他已經不再那麼極端,身上的雷區也少了,變的可以觸控。
&ldo;那時候那個人已經很有錢了……&rdo;
王安安大概明白顧言之這是在講他爸爸,他對他爸的稱呼從來是那個人,她安靜的聽著,一眨不眨的看著顧言之的表情,看著他的眼睛。
&ldo;可我媽從來都是親自照顧我,家裡那麼多幫傭,她從來都是親手做飯給我吃,我的衣服釦子掉了,也是她親自給我fèng,她特別勤儉,對人也好……&rdo;
那一天顧言之說了很多話,斷斷續續的,記憶也不怎麼連貫,可王安安還是很開心,她從他懷裡仰著頭的看著他,看到最後脖子都酸了,她還在努力的盯著他的眼睛看。
最後他們很自然的親吻做、愛。
那是很纏綿的一種方式,他們彼此糾纏撫慰,不斷的貼近對方,性和心連線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激烈的心動的糾纏著……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著,王安安終於是想著回家啊,反正她只要定時過來複查順帶換藥就可以了。
顧言之見她去意已決,也就安排著回家的事宜,回到家後還幫著安安一起收拾東西。
倆人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箱子,現在回去卻跟搬家似的。
心情不一樣,來回的動靜也不同,當初來是萬念俱灰破釜沉舟,現在則是奔向新生活,王安安就覺著什麼都是好的,連買了沒用完的牙膏她都想帶回去,最後那半管牙膏被顧言之又不動聲色的丟回了洗手間。
來時的箱子早塞滿了,王安安又買了兩個旅行包,也都塞滿後,她沒辦法了,只好找了床單啊被罩啊,學著她媽的樣子綁包袱皮。
顧言之實在攔不下她,就坐在床上盯著他的安安看,他比任何時候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那麼的有力,充滿了活力,就好像重生一樣,他最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