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就是她挺想見汪汪的。
她也就深吸口氣,紅著臉的說:&ldo;那顧言之……麻煩你讓我見見汪汪好嗎……雖然他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可我現在真的很想見見他,不管我採取什麼治療方式,都蠻有危險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能多見見他……&rdo;
顧言之這次倒是沒說什麼,眼睛也不再看她。
王安安深吸口氣,不明白明明自己對顧言之沒感覺的,怎麼就總出這種丟人現眼的烏龍,也怨不得顧言之厭惡她。
她也就客氣的跟顧言之說了一聲就告辭了。
不過讓王安安慶幸的是,過了兩天後,大概是自己的那些話說動了顧言之,汪汪終於是被顧言之放了出來。
再見到汪汪的時候,王安安就跟鬆了口氣似的,不好的情緒也一併煙消雲散,她也沒再提項鍊的事兒,既然顧言之都那麼說了,只能說明是自己想太多了。
就是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決定好做手術了,也跟醫師做了討論,還把時間訂了下來。
對她來說,與其這麼拖著,還不如豁出去了做個決斷,再說她這個發現的早,做了手術後,自己多注意好好保養,也不見得就會復發的。
她跟汪汪好真是好久沒見了,她摸著汪汪手腕傷的傷,這個傷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早些的時候她就在顧言之那看到過。
明明還是那處傷口,現在她看到了就可以很親近自然的去碰觸,去心疼。
她一邊考慮著一邊小聲的對汪汪說:&ldo;汪汪啊,別再弄傷自己了,你這樣會讓我心疼的。&rdo;
頓了一頓,她繼續說著:&ldo;我大概下週就要做手術了,反正怎麼都是治,而且我也不想那麼倒黴的樣子……&rdo;
汪汪沒有吭聲,王安安扭頭看去,就看見他在憂心忡忡的看著自己。
她努力裝著沒事的樣子安慰汪汪:&ldo;沒事的汪汪,我一定可以逢凶化吉的。&rdo;
她最近看過幾個得這種病的人,她的症狀真算最小的了,也就是愛盜汗晚上有些低燒而已,相比較那些疼的受不了的人,她絕對算是幸運了。
倒是汪汪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的說:&ldo;那安安,咱們去寺廟裡拜拜好嗎,我來的路上聽見有人在聊那個……我記下名字了,還問了他們地址……&rdo;
王安安是不信鬼神那些的,不過人到了這個時候難免就想有點精神寄託,再來她最近在醫院也太悶了,她也就笑著答應了。
反正她最近都沒什麼需要做的,藥她都拿好就行。
她也就跑到洗手間換下病號服,穿上普通的衣服,又給同屋的女孩留了張紙條,說自己回去看下父母晚些就回來。
這麼做完後,她也就悄悄的跟著汪汪溜出了醫院。
祈禱什麼的倒是次要的,主要就是散散心。
哪知道倆人剛從旅遊大巴上下來,也就剛看到半山腰的寺院呢,汪汪就忽然變的嚴肅起來。
王安安起初並沒有反應過來,光看著他整個人很鄭重的跪倒在地,然後是兩肘,手掌舒展著,頭頂著地……良久跪拜這……
她下意識的還以為是汪汪在鬧著玩什麼的呢,結果就見汪汪緩緩的站了起來,合掌,有一次無比虔誠的跪拜下去……膝蓋手掌頭……
直到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