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腦、斬釘截鐵地反斥。
我眉頭一蹙,疑惑地問道:“何來不可能之說?”
阿達連思考都沒思考就直接回答道:“阿達來吊床休憩之前,才剛從他的房間離開,所以除非先生是在一個小時之前捉到他,並把他送走,否則事情絕對不可能如你所說那樣,一定是先生自己搞錯了。”
他直言無諱的話猶如青天霹靂的訊息,頓時讓我的腦門陷入一片空白的境地。
阿達說的時間與我捉到葉爾曼·伯格的時間相差了好幾個小時,倘若阿達說的話確實無誤,那就代表還有另外一位葉爾曼·伯格,甚至阿達口中的這位葉爾曼·伯格還生龍活虎、自由自在的待在這營地裡,到底哪個葉爾曼·伯格才是真的?!
思忖到這裡,我不禁對著阿達道:“阿達,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不過對這件事情我持有相當大的疑問。因為在今天中午我捉到了葉爾曼·伯格,而且我知道你們回來這裡的訊息,全是他在我嚴刑下所招供出來的,你說我是該相信自己親眼所看見的事實?還是聽你這片面之語?”
“先生,阿達知道先生不會騙我,可是阿達也沒有理由欺騙先生。阿達是不知道先生口中所謂的葉爾曼·伯格長得何種模樣?也許他跟阿達口中所述說的葉爾曼·伯格不是同一個人,只是同名同姓罷了。
“不過,為了確認一下阿達與先生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阿達現在就大約形容一下我所認識的葉爾曼·伯格,以供先生做個比照。他身高大概比阿達矮了半個頭、體型微胖、長相……”
聽完阿達所形容的長相後,我不禁確認阿達口中的葉爾曼·伯格真的跟我所抓到的葉爾曼·伯格一模一樣,確實是同一個人沒錯,不過到底誰是真、誰是假,難道這老賊有分身?
突然,我腦筋一轉的對著阿達問道:“阿達,你現在在部隊裡是何等身分?有沒有辦法單獨會見葉爾曼·伯格?”
阿達臉上泛起一股靦腆的紅暈道:“先生,說來慚愧!當初阿達為了保命,故而在面對同僚的詢問時,誇大不實的把自己形容得非常神勇,再加上他們認為阿達有實戰經驗,且能安全而歸,所以阿達便順理成章的升為副將。
“至於有沒有辦法單獨會見葉爾曼·伯格這個問題,阿達沒試過耶,不過以阿達現在的副將身分,再加上,這裡的指揮官被派遣前往伏擊普爾特帝國的銀麟軍團,所以目前除了葉爾曼·伯格可指揮阿達外,就屬於阿達最大,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才是。”
我笑笑地說:“阿達,前往伏擊普爾特銀麟軍團的指揮官是不是長得這模樣,他的臉形……”我略作回憶的把當時所看到的那位偷襲不成、轉而大方指揮部隊明襲銀麟軍團的不要臉黑甲軍指揮官的模樣敘述出來。
“對、對、對,先生所形容的就是‘喬伊’指揮官沒錯!先生為何認得他?”
我不答反問道:“阿達,我們現在暫時不討論為何我會認識那個喬伊指揮官了,依你現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身分,逃跑應該不是難事,為何還繼續留在這裡?”
阿達充滿感激的望著我道:“不說先生可能有所不知,阿達與同僚們自小就被灌輸高人一等的貴族思想,每天除了接受訓練外,所接觸的思想就是自己何等尊貴、平民如何的下賤。
“可是,在阿達與先生一同尋找這個訓練基地的那段時間裡,阿達深深瞭解到一件事,阿達自小所學習到的如何虐待平民、平民又是如何下賤的觀念,都是錯誤的,因為當阿達看到那些貴族欺壓平民百姓時,阿達內心中所產生的憤怒,是所有貶民思想所不及的。
“在阿達被同僚尋回歸隊的這段期間裡,阿達深思了一個從未思考過的問題,阿達來自哪裡?阿達的父母是不是也是平民?而那些被貴族欺壓的百姓中,阿達的父母是不是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