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的疼痛也忘了,抬腿就想踢開那些討厭的碎屑。
不想剛踢兩下,腳突然觸碰到一塊涼冰冰的東西,也被一起踢下床。
夏侯幻望著床下那塊被自己踢下去的白色玉佩,兩隻眼睛都瞪直了,沒錯那塊玉佩跟從言瀟身上搶來的那塊玉佩如同一撤。
夏侯幻**著身體,費力的下床撿起玉佩,才發現看似是一樣,但是也不一樣,一個是單面的透雕,一個是雙面的透雕。
這讓他不禁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塊雙面的透雕,才是四年前的那個人?那言瀟為什麼要承認呢?這塊雙面的透雕會是誰的?
夏侯幻翻出衣衫裡的單面透雕玉佩,與雙面的透雕向對比,兩塊除了一單面一雙面外,包快繩索都一模一樣。
這下夏侯幻可愣在原處了,他想不明白的是,四年前的那個人和昨晚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那麼肯定跟言瀟有關係,這兩塊玉不用想也能看出有直接的關係,看來只有找到言瀟,才能知道這塊雙面的到底是誰的。
想於此,夏侯幻左右手各緊握一隻玉佩凝望前方,戾氣神情與咬牙切齒相襯著,著實的嚇人。
右丞相府,伊雲時一襲藍衫跪在前廳正中的位置,上位是伊餘與董氏,他們的面情都很凝肅。
“時兒,說說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董氏從側位起身走下來,看著低頭跪在地上的伊雲時問道。
伊雲時無奈了,從午膳結束他就被爹孃審問著,現在還沒停止,雙腿是真的跪麻了:“娘……不是說了麼,就是去喝酒了……”
伊餘憤怒的拍著桌子,瞪著下首跪地的兒子,望著他脖子上清晰的痕跡,道:“混賬!喝酒,你脖子上是些什麼,幸的朝中有假期,不然你這樣子怎麼上朝!”
“爹,我脖子有什麼,關上朝什麼事?”因為這個,三人都糾結一下午了,他真都不明白,這個到底有什麼好糾結的?
“混賬……我伊家怎麼生了你這個孽子,說,誰家的姑娘!”伊餘對於這個兒子也是無奈,畢竟他不是在自己身邊長大的,自己也從未問過他任何事。
“什麼誰家的姑娘?”伊雲時疑惑。
董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輕拍著伊雲時的後腦勺:“傻孩子……你爹是問你是誰家的姑娘,把她娶進門,不然人家姑娘不清不白的跟了你,你讓這姑娘怎麼做人?”
伊雲時摸著被董氏拍過的地方,沉默了,他也想娶進來,估計就連爹爹都不會願意,別說皇上了,直接可以抄了他的家了。
“爹,娘,你們就別瞎操心了,我要是能娶進來肯定娶。”
伊餘見伊雲時難為的表情,先下又一次狠拍著桌子道:“孽子!難道你找的是煙花女子?”
什麼煙花女子,我找的是個高貴的皇子,怕說出來嚇著你們。
當然這話伊雲時只能在心裡說說,哪裡敢真的說出來,依他爹這性格,如果知道他跟夏侯幻有了關係,一定先打斷他的腿,然後在提著他道皇帝面前去負荊請罪,想想就覺得自己家爹爹還真傻。
第六十一章 回軍營
這場審訊一直持續到晚上,伊雲時都未曾承認到底是誰家的姑娘。
畢竟這都是做父母的,在怎麼還是心疼孩子的,既然他不想說,硬逼也是不行的了,所以二老商定,順其自然吧,兒子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膳後,伊雲時是被明芳扶著回自己的小院的,沒辦法整整跪了一下午,腿不酸才怪。
“公子……到底是誰家姑娘,你為什麼不能跟老爺夫人說呢?”明芳攙扶著伊雲時,想著董氏交給他的任務,不由的問出口。
“臭小子,我被逼問到現在終於結束了,你現在又接著問,信不信我抽你!”伊雲時掙脫明芳的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