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讓他想投入的他的懷抱。
不過他不敢動,他怕自己一個動歪銀月就拿鞭子抽他,被鞭子抽的感覺他是親身的體會過了,所以決定老實待著等著他家大哥哥救他。
“老大哥哥……快救救我們……我們被毒蠍子圍住了……”
“哦?原來還有幫手!”銀月從剛才的黯然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他當然認識堵在拱門前的一眾人,領頭的可是他名義上的大哥,他的身後嗎?哈哈……不就是夏侯丞當初劫色所帶的一群山賊?真有意思!
“銀月!”三娘第一眼認出佇立在首的紫衫邪魅男人,那張臉,那雙妖異酌亮的雙眸,這輩子也不可能忘記。
“你說什麼?他就是銀月?”夏侯木染同樣驚訝了,這個傳說中讓武林人士聞風喪膽的魔頭竟然如此的年輕?看樣子不過是雙十年齡?怎麼年紀輕輕便這麼的讓人感覺到可怕?
“喂!你們一個個不要一聽到銀月這個名字就一驚一乍的好吧,他連棵蔥都不算。”真是一群無知的人,其實夏侯丞就是看救兵來了所以才這麼的放肆,以現在的人力看來贏的機會很大,就算不打他也可以活著。
“流兒……剛剛是誰求大少爺救命的?”三娘嘲諷般的插嘴。
夏侯木染站著一臉黑臉,對於夏侯丞他無力再說什麼,這個弟弟他太瞭解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銀月高挑秀眉,開口:“怎麼這麼熱鬧?你們盟主派你們來這裡聊天的?”他知道有夏侯丞在的地方,永遠的正經不了,安生更不用乞求了。
“銀月!只要你放棄奪取寒蟬玉珠,我們便可以放你回去!”夏侯木染深知他武功高強,就算他在厲害也不可能以一抵十吧?
“本尊殺的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人,你們義薄雲天的盟主大人會好心的放過本尊嗎?”銀月在說出義薄雲天四個字的時候,尤其的冷硬,有種牙咬切齒的感覺。
“這……”夏侯木染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讓寒蟬玉珠不落入魔教手中,其它的,他是不會過問。
“哈哈……看來義薄雲天不適合盟主連,既然這樣,本尊就幫你們解脫離開盟主連!”銀月一邊輕蔑的開口一邊凝望著眾人,雙掌並和輕拍,掌聲清脆刺耳,可見他內力是如何的高超。
隨著拍著的聲音落下,夏侯木染的身後頓時迅速的集聚了不少身著黑衣死士,將他們半包圍住。
“不是吧……還有人?”夏侯丞覺得自己這次就是跟個大傻帽一樣的走進了敵人的陷阱裡,當時碰到銀月的時候就該逃跑的,為什麼他還傻乎乎的留在這裡等死?
“是啊!這裡所有的都要死!”銀月悠悠起身,輕跺步伐,不想來到寧憐香的身邊,瞧望著她眉黛輕描睜著雙眼死去的面孔,滿身的厭惡讓他紫色的衫袍有些黯然的發黑。
“玄霄,焚屍!本尊不想看到她!”對於銀月來說這個世界上配擁有寒蟬玉珠的只有一個人,為了她自己願意付出所有去爭取,眼前這個死去的女人還想擁有寒顫玉珠,還想獨吞冥王堡,簡直是痴心妄想。
“……”玄霄有那麼一瞬間的躊躇,不由的輕瞥一眼地上一側躺著的司寇令。
“還不快去!”轉頭厲色道。
“是!”玄霄應答。
所有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誰都不知道,因為他們把所有的精神力都專注在玄霄的動作上。
玄霄彎身瞧望著安靜平躺的女人,她的面板還光滑細嫩,估計是剛死的原因,所以沒有一丁點死人的所呈現的樣子。
青花小瓷瓶再次被拿出來,只是玄霄還沒來得及倒上毒藥,玄霄的身子便被司寇令的狠狠的一個掃腿踢倒在地,驟然凝聚的寒氣顯現在臉上,高聳的劍眉是說不出的嚴寒與霸氣:“我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