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脫衣服,一屁股趟到了床上,那床咕咚一聲。蔣大軍說:“好舒服,再續咱們躺一會兒再去吧。”我說:“好啊,下午咱們也沒有急事兒。”我也把已經鋪好的床單撤下來,把自己帶過來的褥子和被子一股腦的都鋪在了床上,又鋪上了床單,把新被子和枕頭放在床頭。身子往床上一側歪,也躺到了床上。也許是真的累了,剛趟在床上,睏意就襲來了,強打精神不睡覺,聽到手機有動靜,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徐春梅發資訊過來了。
興奮的點開資訊,睏意卻一點都沒有了。徐春梅資訊說:下午4點我到苗圃等你,不見不散。我立即回覆:好的,想你。片刻徐春梅發回:暫別,我也想你。我發:好好休息吧,不多聊了。徐春梅回:恩,再見先生,不用回了。我放下手機於枕頭邊上,聽到蔣大軍已經輕輕的打起了呼嚕聲,我想先睡會兒也不會晚呢,就放心的睡覺了。
樓道里的腳步聲把我從夢中驚醒,我心說:這一樓臨著樓道。還真是有利有弊,利是可以很快就到宿舍裡,不用那麼辛苦的爬樓梯或是坐電梯。不利因素是每天白天和晚上也不得好好休息,總有人來回來去的走道。特別是女士的小高跟鞋,那聲音真是叮叮噹噹的十里地之外都能聽到呢。看也睡不著了,我喊:“二哥、二哥。”蔣大軍沒有答應,我又喊:“大軍、大軍醒醒了。”蔣大軍恩了一聲說:“好,一會兒就起來。你先起來去盥洗吧。”我從床上起來,去盥洗室盥洗出來,蔣大軍也迷迷糊糊的起來,正在衛生間外等候呢。我說:“快點,時間不早了。”
蔣大軍和我走出大河日報社宿單身舍樓的時候,我看了看手機,這時已經是下午2點10分了。我倆來到傳媒大廈門外右側366路公交車站,沒等上5分鐘,一輛人不太多的大公交車開過來,蔣大軍和我上公交車後每人投了1元錢紙幣。就走到車廂後部找了兩個空座前後坐下了。
366路公交車穿過濱河市鬧市區一直到鄭東新區,這是一條很長的線路,走完全程大約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還好我們不是從起點坐到終點,而是其中的一段很繁華的地段,這個區域繁榮富庶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歷史了。望著窗外美景如畫的濱河市,蔣大軍說:“在這裡讀了三年的書,都沒仔細的看過她呢,她還真是越來越美麗了。”我說:“是啊,但是我更喜歡這裡的濃濃的東華文化氣息,這裡是東華文明的發祥地。有著深厚的人文文化底蘊和豐富的文物古蹟,我更喜歡她的厚重和悠久。”蔣大軍說:“也許是因為我就是本地人,從小就生活在這裡,我並沒有感覺到這裡有多厚重多悠久呢。有好多古老的文化和文明被現代文明所取代,那種厚重感我看只有到歷史博物館去看了。”我說:“這確實令人痛心啊。”
倆人說話並不感覺時間過得很慢,一抬眼車已經駛過了祭城河橋,遠遠的能望到航校大樓了,蔣大軍說:“快到了。”我說:“看起來一切都那麼熟悉,從心裡感覺那麼親呢。”我說:“3年了。我們經常從這裡走過,看到了這座鐵橋感覺就到了咱們學校一樣了。”車又往東開了大約15分鐘的樣子,終於停到了我們學校北門的右邊,蔣大軍和我先後下車。下車後,我又看了看手機,此時已經下午3點20分了,距離跟玫瑰約定見面的時間還有40分鐘,我催促蔣大軍說:“快走吧。”蔣大軍不知就裡的問:“都到了,時間還早呢,你著什麼急嗎。”
我說:“到宿舍不還得收拾一會兒嗎,我4點約人了。”蔣大軍說:“呵呵,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別瞎想,我是跟徐春梅取點東西。”蔣大軍說:“別描了,越描越黑。”我和蔣大軍快步朝我們宿舍方向走去。
下午3點35分我倆進入我們宿舍,我把我床上的行李又疊了疊,用一條床單把被子蓋上,這樣可以避免落上塵土。把紗帳就那麼散開放下,看床鋪上沒有什麼可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