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極為虛弱。可是並不會因此有xìng命之憂,所以這君無心如此狀況,定然和傳功給隨風並無關係。
一想到剛才傳入自己體內的那帶著一絲微微邪氣的內息,隨風眉頭皺得更是緊了些。
隨風看著這一切。心中滿是複雜,這君無心將自己一身的功力都輸給了自己,這足足上百年的功力又豈是等閒?之前隨風功力強則強矣。卻一直不夠堅實,如今有了君無心之助,非但功力大進,也悄然將這麼一個問題給解決了乾淨。
現在君無心昏迷不醒,看樣子已然到了最危急的關頭。隨風自然不能坐視其坐化在此,可是他也不太明白,君無心如此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細細思量了片刻。一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小心地伸出了兩指,運了一點真氣,點在了君無心胸前的巨闕、神闕兩穴上。手指剛剛觸於其上臉sè登時就是一變,手指所觸之處,竟如同點在了敗革之上一般。根本不似點在了人體之上應有的感覺。
這巨闕、神闕都是人體死穴,輕易不能觸碰,否則會有大禍。而隨風眼見如此情況奇異,君無心生機不明,便想稍稍試探一番,在這兩穴上稍加刺激,也許能夠喚回他的生機來。誰知竟然是如此情況,隨風稍稍多加了幾分力,只聽“噗”的一聲,手指竟然已經深深地插了進去!
隨風立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瞬時便將手指抽了回來,卻發現自己的指尖上竟然已經沾染了一絲黑sè的汙漬。湊到鼻尖一聞,一股濃濃的腥臭味直衝頭腦,燻得他險些一口吐了出來,甚至就連頭腦都有些昏沉,還是他運氣調節了一番才最終恢復了正常。
不過這麼一來,他看向這君無心的眼神更是鄭重上了幾分。
看著君無心的臉上的黑氣這麼短短片刻又凝重上了幾分,隨風心裡也知,確實不能再拖了。也不顧上那麼許多了,輕輕地將君無心躺平在了地上,一把將他胸前的衣衫拉了開來。
映入眼簾的首先便是他胸腹上所裹纏的一層層的白布,隨風這才想起,君無心之前和沈觀虛對決之時受了重傷,被無盡的劍刃傷及了內府,想必這是剛才天山派之人為其療傷所用。
這白布之內原本裹著的,都是一些極為珍惜的療傷靈藥。剛才隨風第一次在此處見到君無心之時便聞到了一絲隱隱的藥香,想必便是從這白布之中散發出來的。
而此刻,情形卻大不一樣。
原本如雪般純白的白布,從中滲出了絲絲黑sè的水漬。極是腥臭,就跟剛才隨風手指上沾染的一模一樣。那些靈藥的藥香也絲毫都不剩,整個被腥臭之氣給壓了過去。
顯然君無心此刻的情形不但詭異而且已經極為嚴重了。
隨風的眉頭皺得都快擰出水來,舉起了雙指,剛準備再選其他穴道再次試上一試。
“不用再白費力氣了,我君某人此刻的情形,就連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來了。”本來已經昏迷的君無心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一雙瞳仁變得漆黑得一片,看起來似是正常了許多,就連剛才暮氣沉沉的臉龐都已然重新恢復了幾分生氣。隨風見著他如此變化,心中咯噔一聲,已然明白,他此刻恐怕已經到了迴光返照的最後關頭了。
“那你之前傳功給我時說,讓我應付的究竟是什麼?還有你不是已經走火入魔失了靈智了麼?怎麼會……又是怎麼變成如今這副模樣的?”隨風知曉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可是他想問的問題卻實在是很多,只好挑了幾個最為緊急的問了出來。
君無心長嘆了口氣,想起了之前種種紛繁的往事,這聲嘆息怎麼也憋不住。聽在隨風耳中,這聲嘆息如同一塊巨石一般,沉甸甸的,很是沉重。
又見他抿了抿嘴,聲音如同涓涓流水,輕輕流淌了出來。“在百年之前,我那時不過剛過而立之齡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