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介紹冢主的人生經歷。
透過這些古怪的銘文記載,掘靈人則可以對仙冢的冢主進行一番大致的瞭解,而這個仙冢究竟有沒有什麼發掘價值,此銘文便為最初的判斷標準,因其是天界地位崇高的葬域禮士篆刻而成,所以可信度至少能夠達到九成五以上。
至於那些連銘文都沒有的仙冢,對於七長老這類出身三大掘靈門派的人來說,則絲毫沒有任何的掘取價值。
但對於依靠著一些普通錢財過活的白氏四兄弟來說,無論仙冢之內有沒有銘文,都值得拼著性命入冢一探。
隨著腳步的不斷邁動,眾人的身形則是逐漸停滯在了一扇厚重的石質大門之前,而那令人感到十分壓抑的狹窄石道,如今也變得略微寬敞了一些,最起碼能夠容納四個人並排而立。
眼眸隨意的在面前的石門表層掃視了一番,七長老發現,這石門雖然看似普通,但其表層紋刻的淡金色花紋,卻是表現出了宛若雲霧一般的模樣,一環套扣著一環,環環相連之間,一個森然的平面龍頭模樣則突兀的呈現在七長老的眼前。
目光順勢上移,只發現,在那由金色線條營造出的抽象龍頭的上端大約一拳的位置處,有著一枚宛若璽印一般的正方圖樣,並且,在那圖樣的中央位置,還用淡紅色的漆料刻寫了兩個頗顯古氣的大字——瘟財。
略微思量了片刻之後,七長老方才淡然的淺笑了一下,隨即輕聲解釋道:“龍頭印頂瘟財相,鳳尾玄蒼化真身,看來這個壺形冢的主冢室,應該是設在了鳳尾的位置,也就是壺底,而上面的壺口和壺身之內想來必然會有不少的防衛措施,大家還是小心為妙。”
說罷,七長老則是對著一旁的柳逸輕挑了挑眉毛,略微沉吟,旋即低聲囑咐道:“柳逸,去,把這個石道給封死。”
七長老口中話語剛一飄出,白氏四兄弟的臉色則頓時變得僵硬了幾分,雙眸中不自主的湧起了一股濃郁的呆滯,略微遲疑了片刻後,則是趕忙上前阻攔,並由白海高聲反問道:“前,前輩,你這可不行呀,若是把石道封死,那咱們之後要怎麼出來呀?”
“對啊,對啊,前輩,咱們就這麼一條路,要是封死了,豈不是要一直被困在這裡面了嗎?”在白海話語落定之後,身為老二的白湖也立刻在其之後以言語發問,而那浮現在其臉頰之上的緊張韻味,則是毫無保留的將之此刻的心情全部表達了出來。
“哎,外行人終歸是外行人,隨便說個什麼都一驚一乍的。”聽到了兩人的發問之後,七長老的臉色則瞬間變得無奈了幾分,輕嘆了一口氣後,七長老這才輕拍了拍身旁柳逸的肩膀,低聲囑咐道:“柳逸,去給他們講講壺形冢的構造。”
說罷,七長老則是淡然的迴轉過身,渡步前行至不遠處的石門之前,開始上下打量石門之上的機關訊息,而如今的柳逸則是隨意的淺笑了一下,隨即緩緩邁步,在其前行至不遠處的石道口位置之後,一個黑色的宛若西瓜一般的球狀物便突兀的出現在其手中。
在柳逸將之平穩的放置之後,這才輕挑了挑雙眉,低聲解釋道:“自古以來,壺形冢皆存有上下兩孔,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其在吸收地下的精氣的同時,再度對地面之上的‘陽’‘月’二氣進行吸收,如此一來方才能夠維持那充斥在冢內的兩股相斥力道。”
“正是因為這個上下兩孔的設計,才會在冥冥之中,使壺形冢內形成除冢道大門之外的另外一個出口,雖然這出口沒有明顯的標記出來,但只要跟著天地精氣的指引走,就必然能夠尋得,所以,如今我們即便是毀掉這個上面的大門,依舊可以透過另外一道隱藏的冢門離開這裡。”說罷,柳逸則不再有任何的猶豫,雙眸驟然緊閉,頓時一股紅色的氣韻便自其掌心之內流轉而出。
而當那紅色氣韻附著在黑色球體之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