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你們做狐狸精的還講究姐妹情深啊?放心,今天到了我手裡,你們一個兩個都跑不了,不用急。”吳音聲音細而狠,撩了撩卷卷的長髮,狠狠踢了袁園一腳。
她三十出頭的年齡,比蔣婉清要年輕幾歲,長相豔麗,姿態飛揚,狠聲說話的樣子戾氣四散。
我想起剛才袁園囑咐我的話,她還叫她吳音……那麼也就是說,她們認識?所以,是私人恩怨?那我算什麼?
袁園一時沒說話,吳音彎下腰揪著她的頭髮迫得她抬頭看她,“只有勾人別人的老公才能體現你賤對不對?一身騷味的婊|子,你除了大腿一張勾引男人,還會什麼?給自己立牌坊?”
袁園面無表情的垂著眼,任她死死揪著自己的頭髮,也不理會那些汙言穢語,只說:“我沒勾引你老公。”
“沒有?”吳音冷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向身後一伸手,一個叼著煙的黃毛立馬狗腿的遞過一摞照片來。吳音在袁園眼前一晃,把照片扔到了地上。
“上面這個婊|子不是你?你以為我是瞎的!以前我查不到是哪個小騷貨,現在查到了才發現,你跟你嫂子一樣下賤!就他媽會勾引別人的老公,你哥真他媽活該戴綠帽子!”
那疊照片被扔在一邊,我趴在地上視角不好,只能斜斜的看到兩個模糊的影子。
袁園聽到最後一句臉色一變,也冷笑一聲,抬眼看吳音:“誰的老公?你問問自己,他算是你老公嗎……”
話未落音,‘啪’的一聲脆響,袁園臉上漸漸浮現出幾道指印。
吳音甩了甩手,又給了她一道耳光,聲音更加尖利:“你個騷貨!景誠不是我老公,難道是你老公?!拿著結婚證的是我,你個婊|子再他媽說一遍試試!”
如果我沒聽錯,她剛剛說的那個男人是叫景誠?江景誠?
所以那疊照片上,親密的進進出出的兩個人,是袁園和江景誠?
有那麼一瞬,我以為剛才外面打了個響雷,生生把人劈成兩半,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怪不得……怪不得我和袁園一起上節目後,江景誠會對我有印象;怪不得我提到像江景誠這樣優秀的男人都喜歡年輕姑娘的時候,袁園會很不冷靜的生氣,就連她說給袁偉良買的那條領帶,現在想想也只與江景誠的膚色和氣質相配。
原來袁園一直在談著戀愛,只是那男人是個有婦之夫。
我說吳音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尤其這個‘吳’字,原來眼前這個就是吳氏企業的唯一千金,是吳氏‘好趣食品’總經理江景誠的妻子。
我愣怔的把這些關係捋清楚,那邊又傳來清脆的響聲。
袁園嘴角帶了血絲,卻仍是嘲諷的笑:“拿著結婚證怎麼樣,溫柔體貼又怎麼樣?他多少天回一次家?他多長時間跟你上一次床?你以為合法的婚姻就是愛嗎?你……”
“你閉嘴!”吳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甩手又是幾個耳光,袁園一邊的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吳音尤不解氣,招呼站在後面的兩個粗壯男人,“給我打,往死裡打!”
她帶了三個男人來,個個線條硬實,見她招呼立馬齊齊上前對著袁園拳打腳踢起來。
袁園縮在地上除了悶哼一動不動,我看的著急,衝著站在一邊的吳音喊:“你快讓他們住手!再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袁家畢竟也是有錢有勢的,江太太你這樣做太沖動了!”
我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吳音本來看的解氣,聽見我喊,任他們打著人,自己慢慢踱了過來。
“你倒是識趣,江太太喊的很順口嘛!你要不出聲我都差點忘了你,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不是騷貨一個!”她說著抽手從包裡掏出幾張報紙來,“這麼快就忘了你自己也是個婊|子了?你們他媽全是狐狸精犯賤!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