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晚上酒會我和江景誠一同出席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但吳音截了胡,這種對我來說絕佳的提升名氣的機會也就沒了。
尤其是在楊若怡與紀銘臣一起出席的對比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出來,不僅做了別人的鸀葉,還遭受了無數嘲弄的目光。
可見鸀葉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必須我這種臉皮厚、心理素質強的人才能勝任。
也不知道安安最近在搞什麼,她只應老闆的要求報了個到就閃人消失,都那麼急匆匆了還不忘叮囑我:“正好紀銘臣來了,你看他笑得那個得意,趕緊趁他心情好把房產證搞定。”
我縮在落地窗窗簾那裡看著被男男女女圍了至少兩圈的人群,吸著果汁愁眉苦臉,他倆這一晚上都跟連體嬰兒似的待在一塊兒,我怎麼把紀銘臣劈出來?
這已經是個極不起眼的角落,我以為不會有第二個人跟我一樣希望自己縮的越小越好,所以當耳邊響起聲音的時候,不禁被嚇了一跳。我跳著腳轉身,卻忘了手上的果汁,然後我眼睜睜的看著黃澄澄的果汁劃過一道拋物線,準確的落在了楊若怡雪白的晚禮服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有人叫我,我不是故意的啊,你不用我賠吧?”我立時有些慌,楊若怡的禮服指不定是什麼天價呢,她要讓我賠我真不一定賠的起啊!
果汁灑在胸下的衣服上,很是明顯,但她顯然比我容易接受這個事實,聲音也淡,跟她平時在片場的性子一樣,“沒事,是我嚇著你了,不用介意。”
但果汁還是弄上了一大片,而且還有往下滴的趨勢,一片狼藉。兩個人都沒紙巾、手帕,我只好隨手扯過窗簾去給她擦。
楊若怡低著頭看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詫異的看她,跟她拍戲幾個月,我還真的很少見她笑。
她趁我愣怔,從我手裡拽過窗簾又不拘小節的抹了幾下,放開窗簾抬頭對我笑了笑,還是冷淡的性子,但比以往都隨和了不少,“蘆葦,你還是和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一樣。”
“你還記得當時跑過來跟我說自己潛規則上位、沒有演技嗎?你今天這樣毫不顧忌的給我擦裙子,你知道落在外人眼裡是什麼樣子嗎?”
她上來沒頭沒腦的說這麼兩句,弄得我也聽不懂她到底是想誇我還是想嚇我,只好擺擺手說:“沒關係,本來就是我不對,再說這不是犄角旮旯麼,只有我喜歡往這裡鑽。”
其他的,男人都在往女人胸裡鑽,女人都在往男人錢裡鑽,他們已經顧不上看我是什麼樣子了。倒不是我清高、不想往別人錢裡鑽,實在是我今天沒什麼臉再往外鑽了。
她搖了搖頭,又劃出一抹笑來,“我覺得不是,至少不是你說的這些表面理由。我覺得你這個人很無所顧忌,單純但又很懂分寸,很招人喜歡。”
我嘆著氣看了一眼天花板:“你太善良了。”
“你是指裙子這件事嗎?”她指了指裙子上的汙漬:“你以為我不讓你賠裙子就是善良了?”
我驚恐的看她:“你不會真的讓我賠吧?”
她難得笑的燦爛起來,對我眨了眨眼睛:“你看我開個玩笑都能把你嚇成這樣,我哪裡善良了?”
“……”我黑線半天才說話:“你要相信世界上最容易被嚇死的不是膽小鬼,而是真正窮的人,我是真窮。”
“我理解,”她嘴角不翹的時候總會顯得有一點冷淡,她說:“所以我想跟你說,蘆葦,窮沒有錯,潛規則也沒有錯,錯的是碰了不屬於自己世界的東西。“
我心裡嘆了一聲,終於說到正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像我這種上午有課、下午有課、晚上還有課,但依然日更三千的人,你們是不是該撒撒花表揚表揚我?鼓勵鼓勵我?
你們有沒有覺得楊若怡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