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不會讓她再找你的麻煩了。別哭了。”段亦琛一點一點吻掉我臉上的淚,我忽然握住他的手:“相公,以後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他的眼睛灼灼生輝:“當然可以。”我撲進他的懷裡:“亦琛。”他擁緊了我:“念心,你不會走了,對不對。”“我不走了。”那雙結實有力的胳膊收的更緊。
我忽然覺得世界好像安靜下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寧輕柔的環繞在我的四周。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找到了幸福,哪怕那幸福來的好像很不真實。可是對於在這個陌生時空堅強了太久的我來說,他給我那一點點幸福,就好像是汪洋中的一段浮木,而我緊緊的抱住了它。可是我早該知道,這樣的幸福來的快,去的更快。
那個時候,雖然我也一再提醒自己要清醒,要冷靜,可是一顆心,卻漸漸沉了進去。段亦琛對我疼愛有加,雖然依舊有些大男子主 義,可是他懂得哄我開心了,也知道容忍我一時的任性了。
跟前面我故意整他的情況不同,這時的我們,真的很甜蜜。每天早上我們一同去給老太君請安,然後帶著豆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飯。豆豆的話越來越多,一屋子的人常常都被他逗得直樂和。老太君對他的疼愛自是不必說,最難得的是段亦琛,他會花很長時間去陪豆豆玩鬧,給他念詩,陪他睡覺。
段亦琛辦完公事後,如果沒有別的應酬,一定會回來跟我一起吃晚飯。因為我有一次無意中說過一句話:“我聽人說,成了親的男人,最要緊的事是記得回家吃晚飯。”陪我吃晚飯不過是件小事,我感動的是他知道把我的話放在心裡了。
晚上的時間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有時他會帶著我去逛夜市。這裡每月逢五都會有早市和夜市,熱鬧非凡。我早就有所耳聞,可是一直沒能得見。他帶著我去了好些次,我們總是兩個人出去,不帶隨從。他牽著我的手在人流中穿梭,我們在小食攤上吃東西,買很多便宜但卻有意思的東西。
七夕的那晚,我們也出去了。到處都燈火輝煌,河面上星星點點的飄著各式各樣的花燈,很多年輕的男女都在河邊親密的交談。這是一年中唯一的一次,未婚的男女也可以大大方方見面的時間。
我們也湊在人群裡面去放了花燈,我看著兩盞花燈閃閃爍爍的隨水流向遠方,心裡覺得很快樂。段亦琛從身後環住我的腰,把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念心,明年的今日,我們還來這裡放燈吧。到時候,我會做一個最大最美的花燈給你。”
我呵呵的笑著說:“那麼大有什麼好看的?我就喜歡小巧別緻的。”段亦琛說:“好,回頭我一定親手扎一個給你。”我說:“就你這粗手粗腳的,我才不信呢。”他說:“我既是說了,就一定做的到。不過我差點忘了,你不是答應過,要做一個荷包給我的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見到你動手做?”
我說:“我都是趁你不在的時候做的,我才不給你偷看呢,我要等全部做好了以後,才給你。”他說:“還要等多久?我都要等不及了。”我說:“你著什麼急呀,慢工出細活。我慢慢做,做一個最好的給你。而且,那荷包裡可是有秘密的哦,你要是能發現的話,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他驚喜的說:“秘密?”“恩,我會藏一個秘密在那個荷包裡,看你能不能發現了。”他說:“你放心,就算是藏在了你心裡,我也能把它找出來。”我笑出聲來:“不害臊,自吹自擂。”
他說:“你等著瞧,我一定找給你看。”我笑著回身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嘴 唇。
他一把抱起我:“我們現在就回家。”我說:“就知道你滿腦子都是那事兒。”他故意惡狠狠的說:“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我們一路策馬狂奔而去,他沒有帶我回家,而是將我帶到了他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