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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纏綿悱惻之時,我忽然在他的胳膊上發現了一道傷疤。我一個激靈推開他坐起來:“這是什麼?你什麼時候受的傷?怎麼不告訴我!”
那疤痕形狀詭異,似是暗器造成,至今還有些微微的發紅。我撫著他傷口旁邊的面板,恨不得把那塊肉咬下來。
段亦琛紅了臉:“只是小傷而已,不礙的。”
“什麼小傷?你看看,多深的口子啊。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他伸手捂住那個疤痕:“真的沒事。當日知道你出了事,一時沒注意才會著了別人的道。”
我扒開他的手:“這個是暗器傷的嗎?有毒嗎?”
他說:“沒有毒,已經沒事了。念心,別難過,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我真不希望你是個武將,以後你還會有上戰場的時候。這次的戰事結束的早,你才沒有什麼大事。要是以後……亦琛,你答應我,一定要保重自己。你說過自己的一切都是我的,那沒有我的允許,我不許你受傷!”
他擁住我:“我答應你,為了你,我會小心,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活著回去見你!”
“恩,你不許再騙我了。”
“不騙,一定不騙。”他的聲音慢慢放低,擁著我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念心,你看時候不早了,過會就要用晚膳了,我們抓緊時間吧。”
我剜了他一眼,他的嘴湊在我耳朵上輕輕說:“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
我小聲“恩”了一聲,然後很不好意思的說:“我也想你。”
“念心,我好高興!”他的身子慢慢壓住我的。
“我知道。”
我本以為他會很急切,誰知他竟一反常態,非常溫柔的對待我,細心的撩動我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就在我已經叫囂著渴望,準備怪他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時,他卻猛地一個大力衝了進來。
我“啊”的叫出了聲,恨恨的咬住他的肩膀:“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嘻嘻一笑:“你這麼多天對我不理不睬,讓我只能看不能吃,今日我還不吃個夠本,怎麼對得起我自己。”說完就開始衝鋒陷陣。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好過後,我慵懶的窩在段亦琛的懷裡,他似是還不滿足,一隻手又伸過來撩撥我。
我嘻嘻哈哈的躲著他,忽見他的臉色有些微變,我有些奇怪的問他:“怎麼了?”他搖搖頭:
“沒事。”可是臉上卻開始慢慢發青。
我心叫不妙,起身穿好衣服就讓丫鬟去喊大夫。然後自己留下來給他擦洗了一下,又替他穿上單衣。
他的臉色愈發難看,雙手也開始隱隱變黑。我害怕的握住他的手:“亦琛,你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嚇我!”
他對我艱難的笑笑,居然已經說不出話來。
劉大夫匆匆忙忙的趕來,才一把脈,他的臉色就刷的一白:“夫人,侯爺中毒了!”
“中毒?怎麼可能呢?明明剛才,剛才他還很有精神,怎麼會呢?他中的是什麼毒?”
劉大夫沒有言語,只是細細檢視段亦琛的面色、舌苔和雙手發黑的地方。好一會,我已經急的渾身冒汗:“劉大夫,到底怎麼樣了?”
“夫人,老夫恐怕無能為力。這種毒似是潛伏已久,只是今日,才將毒性引發了出來。”劉大夫的聲音緩慢低沉,我知道他不會騙人,心裡登時涼了半截。
“他有救嗎?”
“老夫不敢保證。”
我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段亦琛,忽然想到他胳膊上的傷疤,就問:“劉大夫,當日侯爺中暗器的時候,你沒有查出什麼毒藥嗎?”
劉大夫沉吟半晌:“當日那隻暗器,我反覆查驗,並無毒性。但夫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