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顧,這樣不公平啦。”
“那你也可以不管他啊。”爾莉瞥了叔應文一眼。“誰讓他那麼閒,明知道你開車技術爛,還把車子借給你開;誰讓他英雄情節作祟,出事的時候不好好的照顧自己反倒去保護你……”
“童爾莉!”
“幹嘛?”
“你說這些話,是存心要讓我內疚的嗎?”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這一切全是他咎由自取,你不必管他,讓他自生自滅,反正他只不過是弄傷一條腿、一隻手,又還沒殘廢,沒關係、沒關係啦。”爾莉邊講還邊笑。
許妍很懷疑叔應文是不是爾莉的男朋友,否則她幹嘛對他這麼壞又這麼惡劣。
最後許妍還是三更半夜趕去醫院照顧叔應文,但是為了防止她對叔應文有任何非份之想,她是對他採取三不政策——不交談、不理會、不管他。只不過這三不政策施行起來有些難,因為她不講話,叔應文比她還憋得住。
她都不理他,他怎麼也不問問為什麼?他徑自在那做他的事,他一個病人能有什麼事好忙的?
許妍忍不住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偷瞄他。
叔應文拿張畫紙在那東畫畫西畫畫的,“你在畫什麼?”她終於忍不住的問出口。
他就知道不管她在生他什麼氣,總之這一招一定有效。
他笑著拿正畫紙給她看。
“婚紗,好漂亮哦!”她把畫搶過來在自己面前端詳著。“這是設計給我穿的?”
“不是,是給阿Ben的。”阿Ben是叔應文的好朋友,開了一家婚紗店,他店裡的婚紗十有八九都是他設計的。
“啊!不管,你偏心,你那天明明說好的,我去看牙齒,你就什麼都依我;我要穿這套禮服,這一套給我。”她剛剛明明決定不理他的,現在倒是拉著他的手撒嬌。
叔應文不禁莞爾。“那你牙齒全弄好了嗎?張開嘴來,我看看。”
“不要。”許妍趕緊搗住嘴巴。她才不想讓他看到她那口爛牙哩。
這個時候護士剛好來替他打針。
許妍落井下石的要護土將針打在他的屁股上。
誰教他那麼壞,一直逼她去看牙醫。
“要你去看牙醫是為你好,要不然你牙齒老疼著,這是辦法嗎?”她這丫頭真是不識好人心。
叔應文一邊讓護士打針,一邊開口罵她不識好歹。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看在別人眼裡分明就是在打情罵消。
見他們你來我往,護士調侃著,“許小姐真是好福氣,有這麼溫柔體貼的男朋友。”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比他帥多了。”許妍趕緊解釋,但是……咦,叔應文為什麼不說話? “你說話呀,告訴她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啦。”他這樣笑著是什麼意思,要是讓人誤會了那怎麼辦?“哎呀……護士小姐怎麼走了?我都還沒跟她說我們兩個不是那種關係耶。”許妍連忙追出去跟護士小姐說清楚、講明白。
叔應文則躺在病床上閉眼聆聽許妍有朝氣的嗓音,對他而言,靜靜的聽她說話,是一種幸福的享受,而自己當初為什麼第一眼看上的人不是她,而是爾莉?
這時的他心裡有說不出的懊惱。
如果當初,他第一眼看上的人是許妍,那麼今天他就能名正言順的追求她,而不用顧慮她今天會有的情緒反應。
其實許妍追著護士跑出去後,立刻、馬上衝到附近的商品街買了對錶跟情侶裝回來,因為——喝,她跟叔應文在一起不到幾秒鐘,她的魂就差點被叔應文給勾去了,所以她買了一堆東西回來,打算再跟嚴景澤見面就強迫他穿上、戴上她買的東西,這樣她才能時時刻刻提醒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不能看到叔應文就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