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正色向楚南淵彙報下午的行程,“總裁,明天下午三點,東城市第十屆珠寶設計展覽,主辦方給你發了邀請函……”
楚南淵想都沒想,刀削般的側臉微皺,“你看著辦!”
秦尚猶豫了片刻,補充道:“這次珠寶展的主辦方是謝小姐的母親方若寧女士……”
咳,換句話說,這位女士正是他們家總裁的丈母孃?
楚南淵挑了挑眉,吐了幾個字,“謝絃歌的母親?”可他冷峻的表情未變,令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意思?
秦尚也沒敢亂猜,反正有些事情到時候就知道了。
……
中午,剛好謝逸歌,笑歌,顧棉都在,謝絃歌就提議她請客吃飯,就在距離裕華不遠的西餐廳。
只是沒想到用餐快結束的時候,絃歌在洗手間外看到了白悅苼。
白悅苼穿著一套雪白裙裝,側身對著絃歌這裡的方向,身姿奧凸有致,她沒有看到絃歌,好像正在和人對視。
絃歌有些好奇的側過一點兒身體,卻沒想到和白悅苼對視的人會是謝逸歌,她有些訝異的微張了嘴。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這裡靜悄悄的的,可是絃歌卻能感覺他們之間與眾不同的情形!但是也絕對不是*之類的!
大哥和白悅苼認識嗎?
很快,謝逸歌銳利的視線輕輕一轉,已然看到了絃歌,絃歌的臉上微微閃過幾絲尷尬,過後,就恢復正常,大方的走了過去。
不過,看到絃歌,白悅苼的臉色卻很平常,微微一笑,“謝律師好。”她打完招呼,就直接轉身離開,也沒有跟謝逸歌打招呼,態度反而更像是陌生人。
絃歌一度懷疑,自己剛才是產生幻覺了嗎?
“大哥,你認識白律師嗎?”絃歌看向謝逸歌,清亮的眉目一閃。
謝逸歌柔和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回覆的特別平靜,“不認識!”剛才那抹暗沉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絃歌心想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就沒有再問。
白悅苼從餐廳的洗手間往回走,還沒到座位,就聽幾個同事在議論。
“唉,你們知道吧?剛才那個女人就是謝絃歌?”
“當然知道,她可是我們躍鑫最大對頭裕華的頂級律師,也算是敵人!”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有本事兒,咱們所躍鑫跟她對上的案子還沒有贏過……”
“你們忘記了,最近白律師不就剛剛和她交過手嗎?慘敗呀……”
可能有人看到白悅苼的身影兒,後面的話忽然小了許多,議論聲兒也逐漸沒了。
白悅苼優雅的邁步走過來,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甜笑,就像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問了句,“你們在聊什麼?”
“沒什麼……”有人恭維了一句,“白律師,你可是我們躍鑫的新希望,這次二審加把勁兒,不能讓裕華再爬到頭上……”
白悅苼微微一笑,話說的特別漂亮,“哪能啊?我還需要諸位一起幫忙!”
她雖然一直在笑,保持最良好的優雅教養,但是此刻,她放在桌子底下的一隻粉拳早就握得緊緊的,用力的程度可見白希面板下的青筋。
她會等著看,看誰會笑到最後?
……
飯後,謝逸歌提前離開,顧棉回律所,謝絃歌就帶著笑歌先回了家,並讓顧棉把一些工作從網上給她傳到家裡。
她暫時一隻手臂不能用,但是還可以研究案情。
到家沒多久,謝絃歌意外接到文燁的電話。
“謝律師……”文燁糾結了一會兒,壓低公式化的聲音道:“總裁說你的錄音筆和藥在他這裡,問你什麼時候方便過來取下。”
錄音筆和藥?
起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