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驚詫不已,她不敢置信楚南淵就這麼當著秦尚的面兒把她給綁了起來?
楚南淵聽到她的話,卻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特別的迷人,隨口解釋了一句,“剛才拿了繩子沒用,現在想想倒是還有個用處……”
“你說我把你綁了,是不是你想跑也跑不動了?嗯?”補充後面一句的時候,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無賴!
“……”絃歌真心不知道說什麼好?反應過來她飛快的來了一句,“不好,我保證不跑了,你放開我,這裡天黑路滑的還下著雪,你想要咱倆的小命嗎?”
“我不幹!你快放開我!”絃歌氣得磨了磨牙。
“我也不幹!你放心你的安全!其實……”楚南淵刻意頓了頓,而後眨著眼睛戲虐道:“你的重量應該比小豬輕多了……”
楚南淵這廝竟然拿她跟小豬比?絃歌剛反應過來,身子就騰空而起,人已經被他扛在了肩頭,絃歌只能哀嘆了一句,“秦尚,你家總裁這麼無恥,你知道嗎?”
秦尚抬起頭,和平面成30度角,假裝沒聽到在看天色,回了一句,“不知道這雪明天能停嗎?”
絃歌:“……”果然是賊就賊一窩,沒個好東西!
……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眾人下山的路也就好走了不少,一個小時左右,大家都回到了江霧縣。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也快到晚上10點多,吳會長辦事也利索,立刻就給青青母子三人安排好了地方,讓他們不會擔心和青青爸接觸,同時也向派出所報備,做足了準備。
但是唯一不幸的是絃歌剛回到救助會辦公室,就發起了高燒,這場高燒來得猛烈,吳妮找了個體溫計量了下,已經到了39度。
楚南淵不敢耽誤,還是讓秦尚把車子準備好,直奔縣城裡的醫院,吳會長讓熟悉路的吳妮跟著去。
好在,只是高燒,其他症狀沒有,到了醫院,醫生就給絃歌掛上了吊瓶,高燒有隱隱褪下的趨勢,眾人才放心。
這個時候吳妮才看清楚絃歌和楚南淵身上繫著的繩子,大大的驚愕了一下,搞什麼東東?繩子?兩個人?她腦子中的畫面無比綺麗而香豔!
剛才在懸崖上,突然出現兩個男人,這本來也沒什麼,但是關鍵是這兩個男人都極為出色,尤其是站在絃歌姐身邊的男人,即便是一片冰雪嚴寒,可這男人的氣勢彷彿能壓住所有的嚴寒,令人好奇又不敢冒冒失失的靠近?
所以,吳妮早就好奇了,不過直到現在才有機會想?
吳妮見絃歌昏睡沒法問,而對楚南淵這個一直冷著臉的俊男更不敢問,好像問一下就會褻瀆他的權威似的。
好奇之下,她就去問了秦尚,結果秦尚淡淡的一笑,開了個玩笑,“沒聽過男人把女人綁褲腰帶上怕她逃跑嗎?”
“什麼?”吳妮差點兒喊出聲兒,瞪大了圓圓的眼睛,“絃歌姐不會也被家暴?”
秦尚覺得自己的意思完全被誤解,嘆了口氣,“要不你直接去問?”他明明就是在暗示這兩個人很要好?
吳妮表情誇張的縮了縮脖子,她有這個膽子嗎?
……
高燒發現的及時,褪下去的也就快,大約到後半夜的時候,絃歌迷迷糊糊的醒來,就發現楚南淵的腦袋斜斜的支在她的病*頭,模樣像是在打盹兒。
她眨了眨眼睛,唇角不自覺勾起了笑容,可以想到他剛才綁著自己回來就又有些生氣,正打算伸手去擰他高蜓的鼻樑,偏這個時候楚南淵醒了。
一雙深藍的眸子在暗暗的房間中閃爍著如寶石般迷人的光芒,絃歌對上,一時之間看的有些呆,還因為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醒來?
兩個人的視線就這麼對上,空氣中彷彿多了幾分*的味道,淡淡的卻傳遞在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