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這樣沒規矩不懂事,公主惱了她自是有的。”
永寧侯少夫人忙跟著幫腔:“母親說的是,這樣沒規矩的丫頭,哪裡還留得,自然要打發出去才是。”
她看一眼周寶璐,接著笑道:“就是雙喜,母親打發她來是因著公主殿下有身子,怕勞動著了,叫她來服侍照管。如今她旁的人不使,倒打發這樣沒規矩的丫鬟到處走,惹的公主氣惱,動了胎氣,倒反是值得多了。”
永寧侯夫人聽到這話,就有點兒不自在,周寶璐眼尖看的明白,心裡頭越發多了點兒想頭,為什麼以前沒有出這樣的事,這會子永寧侯夫人打發人過來幫著管事,就出了這樣的事了?這個雙喜既然是永寧侯夫人身邊兒的人,得了什麼吩咐也難說的很。
周寶璐只是不打算理睬這個,一則沒有證據,全靠猜想,二則莊柔公主先前當著人的面兒說她誤會了駙馬。
既然自己認了誤會,也就沒什麼好說了。
不過她依然不接話,明擺著等永寧侯夫人自己考慮了,懂事不懂事,在君上跟前怎麼樣,全憑自個兒考慮。
永寧侯夫人沒等到周寶璐說一句話,心裡頭就算想要替雙喜辯解一句也沒法子,只得當面兒吩咐:“把雙喜打發回侯府去,回頭我另選好的來,今兒來送東西的丫鬟,十分沒規矩,再用不得她,叫人牙子來領出去賣了!”
周寶璐這才說:“還是侯夫人掌家慣了的,條理分明,不像我與公主,都還年輕,就想不到這樣多。”
永寧侯夫人簡直想吐血。
沒想到,周寶璐話風一轉,對莊柔公主說:“我瞧著你這府裡也沒什麼規矩,使喚人也是胡亂使喚,底下人進主子屋裡也沒個忌諱,哪一等的丫鬟該進哪些地方,誰管著什麼,使喚什麼都要有一定的定規,你既不懂這個,就請侯夫人替你籌劃起來才好,橫豎一家子,也沒那麼多忌諱。”
莊柔公主點點頭。
周寶璐就對永寧侯夫人說:“這些人就交給侯夫人了,公主年輕,不懂這些,也不知道防範,侯夫人是經過事的,色、色都是明白的,還要侯夫人多費心才是,只要公主好了,自然大家夥兒也都好了。”
永寧侯夫人心中一凜,恭敬應了。
周寶璐的話夾槍帶棒,大約是有點兒懷疑是侯府有意做局試探莊柔公主的,大駙馬府慘劇在前,永寧侯府是不敢貿然行動的。
可回頭一想,莊柔公主與大公主又是不能比的,或許沒那麼要緊,所以先做個假的,試探一番,如今周寶璐心裡頭便有點懷疑,出言敲打一番,話裡話外的意思,三公主不懂防範,你們自己安分點兒,這會子交給你負責了,今後再有這種誤會,只怕就不能當誤會了。
周寶璐點點頭,駙馬一家子才告退出去了。
永寧侯忍不住回頭瞧一眼,見周寶璐坐在床頭,明明還是個少女的模樣兒,又是那種顯小的圓臉,越發嫩的還像是閨閣女兒似的,偏簡單幾句話就能說的自己後背都浸出汗來了。
周寶璐等屋裡沒人了,才伸手去擰莊柔公主的臉:“你要計較這種事是應該的,本就放任不得,只是你也端著點兒身份,至於挺著大肚子出手打人麼?真要是鬧的厲害了,駙馬毛躁一點兒,誰吃虧?就算後頭能處置他,你吃了虧還是吃了虧不是?再說了,駙馬又跑不了,你急什麼,慢慢兒的審,先佔了理再出手,誰敢說你一個不字?就這樣混鬧,叫駙馬跟你離了心,你有什麼好處?”
周寶璐說話算話,當初說她混鬧就擰她,果然就擰她,真是榆木腦袋,自己沒本事,還不知道抓緊婆母駙馬的。
莊柔公主眼淚汪汪的摸著臉:“我心裡生氣,我懷著他兒子,他倒給我拈三搞四的,就沒忍住。”
這些活祖宗,就沒個消停!
周寶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