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竟然是一位女子。
而且,還是一位花容傾城,回眸傾國的女子。
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淡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
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極其善睞。
她身著金色紗衣,裡面的絲綢白袍若隱若現,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略施脂粉,一頭烏黑的髮絲翩垂芊細腰間,頭綰風流別致飛雲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著紫水晶缺月木蘭簪,項上掛著圈玲瓏剔透瓔珞串,身著淡紫色對襟連衣裙,繡著連珠團花錦紋,內罩玉色煙蘿銀絲輕紗衫,襯著月白微粉色睡蓮短腰襦,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軟紗輕輕挽住。
那身段,那臉蛋,用傾國傾城、花容月貌這種詞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美,是沁人心扉,讓人一眼便畢生難忘的。然而,讓誰也無法想到的竟是,如此看似柔弱的絕美女子竟然是這支百人軍隊的頭頭。此時,她正靜坐在一張需八人齊抬的玉座上,緩緩朝校場方向行進著。
那刻,陳楓呆了。他心裡冒出的第一句話竟是:這時間竟還有如此美豔的女子。
倒不是因為陳楓少見多怪,見少識寡,而是那女子實在是太美了。這不,當她座下的那張玉座被抬上校場之時,原本還在聽講授課的那些逍遙殿的入殿弟子就像是喝了雞血、受到了刺激一般,一窩蜂的湧了過來,連修煉都懶得弄得。更要命的是,那正在授課的長老也湊起了熱鬧,迎了過來。
此情此景,倒是陳楓第一次看見。頓時,他心頭的好奇之心便更加濃郁了:此人是誰,為何面子如此之大?
而就在此時,突然有個人從湧動的人群中走了出來,並且朝著那張需八人方可齊抬的玉座走去。陳楓不由定睛一看,發現那人竟是大師兄王育。
只見王育走到那位絕美的女子身前,臉角淡笑卻不失威嚴,全然敬佩尊敬之色。隨後,他便雙手拱拳,用他那標誌性嚴肅的聲音說道:“在下王育,乃逍遙峰主座逍遙殿下的入殿弟子,排行第一。今日不知天玄公主大駕逍遙峰,有失遠迎接駕,還望見諒。但門規有言,凡是有客駕臨逍遙殿,必當徒步行走,還望天玄公主能夠走下玉座。”
語畢,王育便直起了身,一臉不容拒絕的嚴肅之氣。
而這時,一旁的陳楓可是徹底的愣住了。原來,那位絕豔的女子竟是一位公主。??主。要知道,在這片門羅大陸之上,可就只有一個王朝,那便是天玄王朝。而且那天玄公主也僅有一位,名為:宣沫如!
“王師兄嚴重了,今日我只是奉父王之名前來拜見寧門主,所以並未提前通知,哪來有失遠迎的道理?”就在陳楓驚訝之時,那位坐在玉座之上的絕豔美女便招了下手,示意轎下的八人將她放下。隨後,她便滿臉嫣然笑容地走下了玉座,衝王育說道:
“逍遙峰乃門羅大陸之上最為出色的修真門派,而寧門也是天玄王朝之內最德高望重的得道真人。我此行前來之時,父王就不斷的囑咐我,到了逍遙峰,處事行色必當全然按逍遙峰的門規來。”
說完,只見那位天玄公主轉身衝身後的百人軍隊招了下手。頓時,那整齊有序的眾人便一齊退下了校場,走到了天邪殿外待命。只留下十餘位抬著紅色櫃子的隨從留在原地。
“父王近聞逍遙峰二年一屆的‘七座大會’將至,特命我前來道賀。並且贈上銀兩綢緞,以示友好。願天玄王朝和逍遙峰能夠齊頭並進,共創輝煌!”說完,那位天玄公主便又猛然揮了下衣袖。頓時,她身後的眾隨從便抬著身旁的紅色方櫃走到了王育身前。
“這兒全是禮品,為表禮敬。大師兄大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