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但至少我不會亂來,我懂得分寸。尤其是在經濟問題上,女人問題上,這些東西碰不得。碰了就要負責任,否則要出事的。”
沈如燕道:“那這件事,你究竟管還是不管?”
左書記看了她一眼,“怎麼?有人到你這裡來當說客了?”
“那倒沒有,只不過我覺得程雪衣她挺可憐的,要是你管一下,說不定她還能逃過這一劫,要是你不管,她也許就真沒命了。”
左書記放下杯子,“有些事,你們女人不懂的。”
“有什麼不懂?事在人為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是嗎?”
左書記笑了,“那只是宗教中人,唯心的說法。如果用一個女人,換取整個南陽的新局面,你換嗎?”
沈如燕覺得素然無味,“又是政治手段,為了達到你們所謂的政治目的,人命真的就不那麼重要嗎?”
左書記拍拍她的肩膀,“別多想了,洗洗睡吧!”
沈如燕覺得一陣悲涼,在他們這些人眼裡,生命究竟算什麼?她明白自己男人的用意,程雪衣肯定掌握了某人致命的證據,或許當初,她想用這些證據來保護自己,沒想到招來殺身之禍。
省委的意思是,程雪衣現在生死未卜,不能斷定她已經出事了,如果她還沒死,說明事態不是太嚴重,這樣就無法以此為藉口,難對手狠狠一擊。
要是真確定程雪衣已經死了,這一訊息公佈,勢必激起民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一擊而潰,把對手致於死地。
這就是左書記說的,用一個女人來換取南陽新的局面。可怕,可悲,她不禁在心裡暗歎,在所謂的政治目的面前,一切視如草芥。
真有那麼一天,他會不會也犧牲自己,來換取他的某種政治需要?
沈如燕不說話了,站起來去浴室洗澡。
叮噹——叮噹——!
十點多了,有人來敲門。
左書記心裡很不爽,他非常討厭人家串門,自從娶了這個老婆,凡是晚上串門的人,他都反感。
沈如燕還沒有進浴室,聽到門鈴響,走出來一看,馬上就開啟了門,“曉靜,你回來了!”
左曉靜很少回家,一直住外公那裡。
“小媽!”
左曉靜喊了一句,沈如燕馬上拉著她的手,“快進來吧,外面凍死了。”
她見左曉靜手裡拿著一個塑膠紙包裹的物體,“這是什麼?”
左曉靜道:“不知道。”
左書記坐在沙發上,“曉靜,你外公身體還好嗎?”
他只不過是,找個藉口跟女兒說句話,女兒在心裡一直對他有成見。
左曉靜扔了包,一屁股坐下來,拿起那個黑色塑膠包裝來拆。左書記問,“什麼東西?”
左曉靜應了句,“不知道,剛才在門口,一輛黑色的車子開過來,朝我扔了這東西就跑。”
左書記一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等等!”
沈如燕也不去洗澡了,“曉靜,小心點,還是讓公安局來處理吧,會不會是什麼危險品。”
左曉靜看著兩人笑了,“不會吧,看槍戰片看多了?”她拿起剪刀來剪開。
發現裡面是一個本子,翻開了,記著很多資料。
“爸,這是什麼?”
左曉靜眨著圓乎乎的大眼睛,把本子湊過去。
左書記一看,馬上就緊張了,“真是你在門口撿的?”
左曉靜很認真地點頭,“嗯!”
慢慢翻看著這些資料,老左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豈有此理!太不象話了!”
左曉靜問,“幹嘛,發這麼大火!”
左書記不吭聲了,點了支菸,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