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暴風驟雨之後,關東再次癱在床上。小蓮看他那剛剛還鐵硬雄壯之物,現在象凍死的殭蠶一樣了無生氣。她不知道男人那個殭蠶一天能褪幾次殼,她怕它再次死而復活。急忙褲子,整理了一下頭髮,不顧軟弱的身體還處於激奮之中。出房門穿過輕哥漫舞的人群。擠上工交車趕回學校。宿舍裡同學還沒回來,遠處的收音機傳來二十一點的報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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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還沒回來,小蓮到衛生間用涼水把自已澆個透,拼命洗刷著身體的每個部位,她要用潔淨的水洗去關東留在她身上的任何痕跡。隨後躺到床上休息。太勞累的她很快就睡去了。半夜醒後再也睡不著,腦海似波濤洶湧,一幕幕電影似的情節在她心頭映現著翻騰著。
她內心是個很矜持很清純的女孩,同學們早就成雙成對了,她還是孑然一身,平時她與男生們不苟言笑,男生懾於她的清純多不敢主動與她接近。沒想到與她熟識的親人夥伴與她一旦接觸就不可按制的佔有她,她受了辱又不能對誰吐露隱情,每天都承受著很大的思想壓力。要說以前都是男人主動佔有她,在環境和氣力上使她失去反抗能力而被迫承受。那麼今天與關東跳舞時怎會從身體上產生強烈的對男人的渴望呢?而且身體明顯比往常不同;那種燥熱一陣陣衝擊而出,她幾乎是在意亂情迷中希望關東進入自已的。
小蓮突然想到是否關東在她喝的飲料中下了什麼藥呢?這讓她很恐懼。再想想關東的行為和言語,使她意識到她若在這兒工作,肯定無法擺脫關東的糾纏和控制。她就只能成為他的情婦。但她決不是個出賣身體換取地位和利益的女人,她寧可清貧,寧可捨去唾手可得的地位也要成為清清白白的女人,幾個男人佔有她的事實只能汙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是純潔的。為了父母和家人,她不能去死以抗爭男人對她的玷汙,就只有忍受著一切屈辱生活下去。因為親人需要她活下去,她的心是純潔的。
次日。她撕毀了那張表格,任學校分配回自已家鄉所在的市。
當關東得知後十分震驚,他驚詫一個剛畢業的女孩競有如此氣慨,多少女人想從他身上得到的東西,小蓮競然不屑一顧。他做了不少工作,終於沒有挽留著任蓮離開她多麼嚮往的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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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以優異的學習成績和在校的良好表現,被分配到家鄉所在市的一個國家直屬科研單位。工作生活和環境條件都是很好的,況且離姐和父母都不太遠。這使小蓮一洗關東帶給她的煩憂,歡快的去機關報了到。只是盧力那兒仍在懸著,他既沒結婚又沒正式同小蓮訂婚,據說是來自家庭的壓力。盧力已是接近三十的人可小蓮才二十二歲,小蓮又不是輕狂之人,認為盧力在不為難時必定會告知她,現在不告知,必定很為難,況且她付出身體和感情讓盧力解脫佔有她的陰影籠罩,就是要讓他好好工作。
一個俊秀美麗的少女來到單位,自然引起眾人的關注,可是小蓮的高雅氣質莊重舉止和脫俗的談吐使許多人在她面前相形見絀,包括單身男青年也不敢隨意在她面前表白自心。何況聽說小蓮有朋友在北京工作,也就沒人打擾她的生活。小蓮白天投入工作,晚上卻是最難熬的,特別每月的有幾天裡,身體總是產生一陣陣渴望有個男人壓她抱她的燥動。
這也難怪,從十八歲到現在幾乎每隔段時間都有男人進入她,雖說她當時是處於無奈心裡抗拒,可身體和生理的需要卻強烈的衝擊她的精神。為了不再被特殊環境下的男人有機可乘,工作一年來她處處小心不同男人單獨接觸,特別是晚上幾乎從不離開女伴或宿舍,可這身體生理上的需求只有用頑強的精神去剋制,實在忍不著時就用手撫慰自已的身體,但她從不插入裡面,她認為那蕩動作,熬不著時就夾緊雙腿在床上翻動身體。小蓮每於此時就怨恨那些男人把她弄成這近乎淫蕩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