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腸,道: “好吧,我答應你們。”
魔堤萬分感激的道:“謝謝你,如穎,讓你為難了。”
練如穎苦笑,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更想不到竟然會去幫助一個從自己知道他便討厭已極的人,思及此不禁在心中輕輕一嘆,道:“那孩子的風寒還未好,我再替他仔細的把一脈回去後再差人給他送藥來。”
雖然極想讓天殘缺就此病死算了,但要他再看路雙霜令自己束手無策的樣子,他恐怕會挫敗的信心全失吧?等等!他是不是漏掉什麼了?攢起眉頭回想從自己被千壽拉來到這裡至適才的一切……“啊!啊啊!”
臉上堆滿愕然,指著路雙霜道:“嫂子!你恢復了?你全好了嗎?還要不要緊?
要不要先找到地方坐下來休息?“
三人笑看練如穎團團轉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從微笑開始不停的擴大,直到三人捧腹大笑,笑到練如穎漲紅臉恢復過來都還止不住。難得,太難得了,如穎這真性情的一面可是難得一見啊!
第七集 第五十八章 震天之雷
不同的原野,同樣森幽的夜晚,不用抬頭一條清澈見底的溪流真實的將滿天映照在水面上,隨風翻舞的草發出沙沙的聲響彷佛在為夜歌唱,溪水潺潺流動的聲音有著相同的韻律和緩輕脆的淙淙響著,這是一個向來和平的國度,也是一塊鮮有戰火的土地,在未經破壞過的自然雕飾下,它們才能處處充滿美感讓人深覺無一處不是美。
這裡是揚舞國的星雨野原連線著芙蓉出水城及雲淡風輕城,一抹白迎著風飄舞,一聲輕嘆讓風載到眾人耳裡。
雲輦因身穿重型黑色鎧甲而使身裁看起來擁腫,行走間更會發出鋼鐵摩擦撞擊的聲音,此時他正帶著這樣的聲音迎向站在草原中愁眉不展的恩琯洵,唇畔仍掛著他顯得如陽光般璨爛的笑容,道:“藥師大人,自從我們在風歌海相遇你便是現在這副模樣,哪裡來那麼多事情讓你心事重重?”
恩琯洵瞥一眼雲輦並沒有被他看似誠實無害的外貌給欺騙,身為攻擊力僅次於天宗親衛的墨鎧重甲軍團之領導者,雲輦其實比另三位島主來得無情,因為他的軍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攻城,而攻城有些時候是必須利用到城中無辜的百姓,此時若不夠狠絕怎麼做得到為贏不求過程只求達成目的?
“心事重重嗎?”在唇邊勉強扯出一抹溫婉卻苦澀的笑容,伸出纖細潔白的玉指指著隱隱可見的雲淡風輕城,道:“如今目標在望,亦玄殿下的行蹤卻毫無著落就連四位宗妃未能得見,以西島王大人你的性子絕不會違背命令,叫琯洵怎能不為揚舞國的未來感到憂心忡忡?”
雲輦道:“藥師大人,這話本王雖然很想當作讚美,但是怎麼想都覺得刺耳。”
恩琯洵仰望著天上繁星如鬥,道:“這大概是大人想得太多了誤會琯洵的意思。”
“是嗎?”雲輦知道恩琯洵對四大島主從不反抗上頭交代下的命令感到很氣惱,因為四大島主代表的是天朝三分之二的兵力,一旦他們不持反對意見的事情都能輕易執行,除非三師府的三位大人都能出面反對,偏偏那天殿上只剩藥師一個人也唯有忍氣附和了。
雖然他們四人同樣沒有攻打揚舞國的意願,更對離開天朝做這等勞民傷財的事情感到厭惡,可是除去他們四大島主能命令四方軍外,天宗本身還有一塊‘戰調符’用以在戰爭時自由的調兵遣將,同樣能以此符號令四方軍。
天鏡玄的劇變是四人心中共同的憂慮,擔心一旦拒絕出兵說不定他會令人拿下他們再以戰調符指揮四方軍團,到時候縱使他們有意維護揚舞國也沒有用了。若不是為揚舞國的人民及天朝聲譽著想他們何用這般受氣?!
唉,沒想到即使位居三師府的尊位仍有看不清的肓點,試想若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