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弓打滿,箭飛弛而去。鹿像是知道了兇險,居然向另一側跑去躲過了兇險的一箭,可是有人卻沒有躲過那一箭。一聲尖叫,立刻引來了附近的哈日查蓋和鄂嶽,兩人對視向聲音的來源策馬而去,跟著兩人的侍衛立刻有眼色的向那邊跑去。一群人將那明顯不是宮中女子的行跡可移之人圍住,二話不說的將人抬走。
五阿哥和福家兄弟見了不滿了,這不是搶功嗎?立刻上去要人,哈日查蓋對福爾康沒有好臉色,而鄂嶽對五阿哥沒什麼好感,“奉皇上命捉刺客,五阿哥若是有什麼不滿請自行向皇上問詢。”說完兩們策馬走了。
五阿哥狠狠的瞪著那兩人。
“五阿哥就這麼讓他們走了?”福爾康很適時的提示著。
“走,跟我去見皇阿瑪。”五阿哥沉著臉策馬,跟著兩位額駙。往帳子走,五阿哥才發覺不對,一路上沒見行獵之人,只見侍衛把持森嚴。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福爾康卻一點兒都不在意,這圍場是他在打理,防守森嚴怎麼可能會出事。倒是福爾泰覺得不對,可看向哥哥一切沒問題的表情,福爾泰壓下了心裡的不安。
乾隆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這人就是刺客?傷了他寵愛的兩位公主的刺客?他的圍場可真是“防守森嚴”,居然能讓一個女人飛上山涯。乾隆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頭上已經出了血漬的福倫。福倫被乾隆嚇得直打哆嗦,也顧不上頭暈,繼續給皇上磕頭。“來人,將那女子身上的包裹給朕開啟,朕倒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兇哭。”
一個侍衛立刻去扯那包裹,將包裹開啟後,落出一個畫軸和一把扇子。躺著地上的女子,不知怎麼醒了,呼著重氣的開口,“皇上,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若不是夏雨荷就在內室,乾隆還真會恍惚一下,可是夏雨荷就在內室,而且夏雨荷所生的兩個女兒此時還處於暈迷。乾隆一臉的陰沉,“太醫,將這女人給朕醫活。”
“皇阿瑪,此地的條件有限,應立即回宮!”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五阿哥向皇上行禮,開口提議。
乾隆陰冷的看向永琪。反應慢的永琪未發覺他敬愛的皇阿瑪眼底的陰森,對自己的提議還沾沾自喜,他可以肯定這女人成為他的助力。
“既然永琪這麼上心,朕就命你護送這人回京,朕要她活著。”好挖出裡面的陰謀。
一布簾之隔,內室裡怎麼可能會聽不到外面發生的事情,如今的鬱貴妃嚇了一跳,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夏雨荷了,如今被別人提出來,鬱貴妃有一絲的恍惚。皇后也緊起眉,當年的事,皇上不是說處理的及為乾淨嗎?怎麼現在出了這樣的事?皇后倒不懷疑鬱貴妃是假的,粘杆處,她還是瞭解的。這現下子是怎麼回事?
乾隆進了內室,一臉的陰沉。皇后和鬱貴妃都不敢多言,鬱貴妃嚇得有些哆嗦,她沒見過這樣的皇上。乾隆看著鬱貴妃小心翼翼的樣子,臉色變了一變,他的愛妃住在深宮之中,與外界沒有任何聯絡,不會是鬱貴妃。皇后知道此事,可是以皇后對兩位公主的重視是不會將這事說出去。“李玉,去把那字畫和扇子給朕拿來。”
李玉很快就拿著那包裹回來,小心的和另一個太監把字畫開啟,怕字畫上有毒。
乾隆盯著那字畫,再看那落款。乾隆臉更黑了幾分,這字畫和扇子分明是從宮裡流出去的。“皇后,朕賞過誰字畫?”
“皇上賞過奴才字畫,奴才都工整的收在長****裡。”鬱貴妃被乾隆的臉色嚇到了,聽到皇上的問話立刻反射性的回答。
“手底下的奴才手腳可乾淨?”皇后覺得此事不小,忙問著鬱貴妃。
“字畫都是由奴才收著,奴才臨出來時,還清點過。”
乾隆點了點頭,現在長****裡的人,都是經過粘杆處的。若不是鬱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