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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子然剛要有所動作,便聽那病公子說道:“你們是在比武還是在唱戲,這劍使的也太不成體統啦。”病公子似乎有意在嘲諷,聲音中含了內力,不止斷橋上的人聽見了,即使湖面上停泊著的船家也聽的清清楚楚。
“你說什麼?”纏鬥中的兩人自然也聽到了,他們住了手,綠sè長衣的燕三扭過頭來,怒問。
“我說你們的劍使的一無是處。”病公子一字一頓的清楚說道。
如此被人挑釁和在愛慕人面前落了面子,即使泥人也有三分火xìng,燕三和蕭何自然免不了被挑起怒火。只不過燕三脾氣要火爆一些,直接提劍便向病公子刺去,口中同時喊道:“那就先讓你燕爺爺看看你的本事怎麼樣。”
蕭何與燕三曾是好友,雖然現在與燕三有了芥蒂,但也僅限於爭風吃醋罷了,今rì被病公子如此挑釁,讓他和燕三在杭州百姓面前被駁了面子。自然也是惱怒的與燕三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此時見那病公子後面還有下人,深怕燕三吃了虧,自己提著劍也跟了上去。
病公子卻聲sè不動,扭頭對身旁席坐的木青竹輕佻的說道:“木大家一定要彈一首好曲子,種洗可是慕名而來的。”說話之間,燕三的劍已到,卻見種洗的劍從掛在竹轎右側的劍鞘中彈了出來。右手握住劍柄順勢一帶,劍身便貼住了燕三的劍,並像膠水黏住一般,牽引著對方的劍向旁邊刺了個空。
“咦。”嶽子然停下腳步,緊皺的眉頭舒展了許多,心中有些訝異,原因無它,只因為種洗的劍法讓他想到了前世很普遍的一門健身劍法——太極劍。不同的是,種洗的劍法中顯然帶有了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的用力技法。
他扭頭對魚樵耕和孟珙笑道:“這種洗的劍法倒也頗有些門道,你們能破嗎?”
魚樵耕和孟珙同時搖了搖頭,魚樵耕說道:“當真邪門的緊,我可以肯定我不是這種洗的對手。”
孟珙點了點頭說:“我也是。”
嶽子然卻並不這樣認為:“你們的武藝是用來闖蕩軍營破敵陣的,自然不敵他這劍法。不過,他若用這劍法在在軍中打仗的話,怕是會比一個不會武藝的兵油子死的還要快。”
“不錯。”魚樵耕點了點頭,“軍隊武藝講究的是殺人,一招之間讓對方失去戰鬥力,是我們的追求。”
聞聽此言,黃蓉看了看嶽子然手中的劍,略有所悟。
燕三的劍被種洗帶著刺空後,身體也跟著一個趔趄,把後背完全亮給了對方。蕭何這時也趕了過來,一劍抹過,要封住種洗對燕三後背進攻的角度。不過,種洗卻並沒有對燕三再出手,反而是發出了一聲譏笑。
燕三更怒,配合著蕭何的劍一起圍攻種洗的左右兩路。不料種洗仍是先前那一招。劍只是在燕三、蕭何兩人的劍上順勢一撥一挑,兩人的劍便互相刺向了對方。
兩人大驚,急忙後撤劍,但他們被種洗牽引著的劍在力道上大了許多,已經不屬於他們能夠馬上控制的了。所以雖然劍被馬上後撤,沒有傷及到兩人的要害,但肩頭和臂膀卻也是各自帶傷了。
第二十四章無極劍訣
“這是什麼妖法?”燕三怒道。
蕭何卻知道對方的武學劍術都遠遠在自己與燕三之上,剛才他只是把兩人當小丑耍罷了。所以,雖然心中怒意更甚,但卻冷靜地拉住了燕三,不敢再欺身上前。
“唰。”寶劍回鞘,種洗譏諷道:“大宋武學也不過爾爾。”扭頭又對輕佻的對木青竹笑道:“木大家,我的劍法還入的了你的雙眼吧,要不和我回華山得了,總比為這些廢物撫琴助興要強的多。”
木青竹停下撫琴的雙手,輕柔嬌美的聲音中緩緩吐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