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與此同時,司徒靖這個傢伙又是不知道何時跟溫然有了牽扯。
裴致遠那個惱啊,這個小女人,究竟惹了多少桃花債回來?她居然還可以活得這麼單純,毫不自知?真是鬱悶死他了!還跑去跟一身風流債的司徒出去喝酒?
看到一身酒氣回來的溫然,醉醺醺地倚在司徒靖身上的時候,裴致遠簡直感覺自己的頭上冒火!
怒瞪了一眼自家兄弟之後,裴致遠就扛著溫然回房。那一晚對於裴致遠來說,真是磨練意志的同時,更是讓他有了機會跟柳下惠比量一下。
十七、
那晚,溫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本身都像個小孩子的她那時候更是像個小娃娃般任性胡鬧。
裴致遠想讓她洗澡,她不依,還嘟起小嘴說什麼熱啊,脫衣服啊;他咬咬牙,邊是制止她張牙舞爪的小動作,邊是將她脫得一乾二淨,然後便念起道德經金剛經似的拎著她到浴室洗澡。
洗去她一身的酒氣,更是想她清醒一點。可是,溫然絲毫沒有醒酒的跡象,更是發揮了醉酒的特性,胡言亂語了起來。她嘀哩咕嚕地說什麼不喜歡他跟梁斯在一起,討厭見到他和梁斯走到一塊,最後還說喜歡他……
那一刻,面對著全身赤/裸的她已經是他最大的考驗了,更別提是她這麼向他坦承心裡的感情,裴致遠情不自禁,更是再也壓抑不了,立即將這個女人抱在床上就地正法。
吻她,前所未有的力度與深度,溫然也是因為酒精或者本身情感的流露,自然回應他,裴致遠心中隱忍多時的渴望終於找到宣洩的途徑,比起以往任何一次,他都來得激烈與勇猛。
可是,在最後關頭,裴致遠以驚人的意志力強忍著問了她兩個問題——
“我是誰?”
“你?不是裴,致遠嗎?”
“那你呢,你清楚你是誰?”
“我啊,不是然然嗎,這麼簡單還問……咦,不對,是安安啊,你知道嗎,我叫安安……”
最終,裴致遠還是放開了她,看著她緋紅的臉頰,指腹摩挲了好久好久,他最終還是抱著她睡。沒碰她,是因為心疼她,想要她心甘情願地將身份調換的事情告訴他,然後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給他……
十八、
司徒靖喜歡梁斯,這事裴致遠隱約知道了解,可是這個他幫不了司徒。
梁斯喜歡自己?裴致遠也還是剛剛知道沒多久,他是看到梁城去了,她這個姐姐很傷心,而且經常打電話過來讓他出去陪她。
裴致遠以為她是需要朋友間的安慰,於是盡己之能去幫助她,開導她,但是絕對沒有那種意思。說實話,他自己也是最近因為溫然才嘗試了一點所謂的愛情的味道,他又怎能察覺梁斯多年以來對他的心思?
裴致遠只是在看到梁斯似乎逐漸有依賴他的傾向,他才有所警覺。
可是,似乎有點遲了。尤其是,裴致遠在看到司徒靖手上挽著一身嬌柔可人的溫然進酒會的時候,他便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地方方向錯了。
果然,司徒靖不知道跟溫然說了些什麼,以至於溫然又喝了酒。看著她那嬌媚的面容,裴致遠恨不得立即拖她回家藏起來,但是她居然還跟司徒靖跳舞?
他這個身為丈夫的人都還沒拖著她的手跳呢,憑什麼司徒可以?想也沒想,裴致遠便拉過了溫然進自己的懷裡,可是他還來不及責備她,她便在他的眼前暈倒……那一刻,他真的感覺心裡一陣刺痛。
十九、
大概瞭解到溫然心裡的擔憂,原來是來自於梁斯,裴致遠既是心疼又是火惱,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問他?
也許這就是女人?心思細膩得讓他們這些男人完全沒預想到,更是招架得手忙腳亂,不過卻又是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