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然可沒有就此被他甩在後面,因為她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莫非他還在生她的氣?今天這樣的冷淡是他生氣的後遺症?
“喂!”他的步伐距離很大,可以是她的一點五倍長,她要小碎步加速跑著才可以跟在他的身側,“你還在生氣嗎?”
“生什麼氣?生誰的氣?”裴致遠沒有放緩腳步,就連臉面也沒轉過來,涼涼地說道。
“我啊,你昨天不是生我的氣嗎?”小食指晃啊晃地虛指了一下自己的小鼻頭。
腳步一頓,裴致遠好笑地看著溫然因為及時的剎車不靈活而腳步不穩,身子微微下彎才勉強停住,“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你做錯了什麼?”
他今天貌似心情不錯喔,會回來陪她一起應付那個貴婦媽媽,現在還似乎虛笑了一下下地反問她問題?
他心情不錯那就好,溫然最擅長的就是趁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有!我沒做錯事,你也沒生氣。你這樣心胸廣闊,寬宏大量的人又怎麼會這麼小心眼呢,是我多想了,我想多了,嘻嘻。”
“哦?”裴致遠笑笑,看著她的眼神略有所思,不過也沒再說什麼,走進了屋子。
跟在他的身後,溫然還停留在他剛才那探究不似探究,更不像追究的眼神,心裡毛毛的。
如姨在廚房裡準備晚餐,裴致遠呢,也像往常一樣,坐在了沙發裡,一點也沒被貴婦媽媽的到來而打亂生活節奏,拿起報紙就看了起來。
客廳裡就只剩下溫然站在中央,時而蹙眉,腦子裡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呆呆地就不會坐下來再想。
隔著報紙,裴致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沒罰你站吧。”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些事情。”溫然說著也慢慢靠著沙發邊沿坐了下去,眼睛時不時瞅著裴致遠,感覺像是有什麼重大之事要想跟他說,但是又不敢。
“有話要跟我說?”裴致遠擱下報紙,看著她這一張不知何時開始變得透明化的臉龐,什麼都輕易地顯示在上面的面孔,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嗯……”溫然抿抿唇,點點頭,既然他開頭了她也就順勢而下吧,“我知道這段時間裡,我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令到你很不開心。”
說著,溫然的眼珠子又溜了在他的臉上,看見他沒什麼別的情緒,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她才繼續道,“不過,我今次向您保證!從今以後,我儘量或者不再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了!”
雖然,裴致遠平時也試過因為工作問題也晚上不回家睡覺,但是像他昨晚那樣生氣也一整晚不會來,她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公司還是別的地方。
溫然最擔心的是他去了別的女人那裡尋求慰藉,並不是說,溫然嫉妒什麼的,而是她現在身處於真正的溫然身體裡,雖然什麼時候換回靈魂還是未知之數,但是溫然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不懂事而破壞裴致遠與真正的溫然兩人的家庭。
再者就是,溫然在經過這麼多的嘗試努力之下還是看不到任何的曙光,她也不想太浪費時間在這些不著調的事情上面。不是有一句話這樣子說——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呃,好像這句話形容得也不是十分的恰當,不過將就著吧,意思差不多就行了,溫然心裡如是想。
其實,溫然想表達的是任何事情自然有它存在的理由,它不會因為任何人所做的任何事而有所改變,要來的事情它總會來的,旁人是急不來也強求不來。
既來之則安之,溫然現在想要的是這樣子做。
……
晚飯過後,溫然就窩在了沙發上看電視,裴致遠照舊回到書房。
這段時間天氣的溫度逐漸攀升,不過他開啟書房門,裡面也已經涼氣十足了,裴致遠沒有到陽臺外面停駐,而是立即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