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心眼。
有時候我多跟哪個女僕說句話,都能被他瞪上好幾眼。
昨天晚上好像被人又抱又摸了,不過那女人的年紀都夠當我母親了,應該沒什麼吧。
我這樣想著,撐著宿醉的頭起來工作了。
結果剛走到廚房就聽到了哭哭啼啼的聲音,幾個廚娘在一塊安慰沃特女士。
她居然被管家開除了。
管家說莊園裡不需要酒鬼。
“我該怎麼辦?好不容易才進來這裡工作,家裡的孩子還等我拿錢回家,我真不該喝酒,真不該……”沃特女士哭的眼淚鼻涕一把。
我在門口看到了,頭疼的更厲害了。
該不會是因為昨晚她和我開了個小玩笑,奧斯卡就命管家把人家趕走了吧。
這也……太小心眼了。
我端著茶盤來到奧斯卡的書房,他正坐在書桌前看書,見我進來,只是瞥了我一眼,連理都不理。
我走過去,抽走他手裡的書本。
他看了我一眼,又拿起另一本書看,依然不理我。
很明顯這是在生我的氣。
我只得湊上去,討好的說:“我昨晚不該鬧得那麼厲害,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他彆彆扭扭的說。
“沒生氣幹嘛把沃特女士趕走呢?她一個女人還帶著孩子,找份好工作可不容易。”
“她被趕走了?那她是自找的,我的莊園裡可不要酒鬼。”他瞪了我一眼說。
“別這樣,昨晚是節日,大家因為太高興,所以才會開玩笑。”
“開玩笑就可以做這種出格的事情嗎?你就隨便她對你摟摟抱抱,你還去親她,她要是個年輕姑娘,你是不是就要娶她了!”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生氣,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和女人走的太近,因為知道他會不高興,所以我一直都很注意,可是沃特女士都四十多歲了,長得也不好看,我以為他不會放在心上的。
於是,親親摸摸哄了半天,承諾無數約定,才總算是哄高興了。
沃特女士沒有被趕走,但是今後不允許任何人隨便摸我的屁股。
天知道我被他逼著鄭重其事說出這個條件時,有多麼無奈。羞恥度太高,以至於我聽到他的要求後,整個人都要熱的冒煙了,可惜逼著我說的人,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晚上在床上,他還朝那個羞恥的部位咬了好幾口,留下牙印後,恨恨地對我說:“我試試能不能崩掉滿嘴的牙。”
真是太小心眼了,我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簡直不能直視他了。
秋收結束後,天氣漸漸轉涼了。
莊園的事務也變少了,我們一天到晚坐在書房裡讀書聊天。
可是這天清晨,一個僕人來找我,說是外面有個年輕姑娘要見我。
我很奇怪,怎麼會有年輕姑娘要見我呢?
不可能是安琪她們,因為她們現在的身份已經是小姐了,絕不會站在大門口等人。
我走出去一看,來人居然是貝蒂。
她比三年前長高了,人也豐潤不少,已經是一個成熟的漂亮姑娘了。
她挎著籃子,笑眯眯的對我說:“埃裡克先生,您好。”
“貝蒂,你好嗎?”我高興的說。
貝蒂過去在莫蒙莊園當廚娘,可是上一任布魯斯子爵破產後,這裡的僕人紛紛被解散,貝蒂也就離開了,沒想到她會忽然來這裡。
“我很好,我聽人說您在這裡,所以特意過來見您一面。”她笑著說。
“哦,這真是……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這個姑娘一直迷戀我,哪怕現在也一樣。
我們兩個在門口尬尷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