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楹門楹柱的,還都是上好的木頭,哪去了呢?亂的那幾年被人放倒拉回家不知道是做門梁還是劈柴燒了,我還記得那副刻在楹柱上的對聯,是出自當時縣委介子楓書記的手筆,可介書記後來都被關進了牛棚。”
教導主任李鳳仙一直沒吭聲,這會被校長的話勾起了記憶,說:“劉校長說的是極了,老書記可是京師出來的高材生,那字寫得沒的說,當年的對聯我還記得‘臥虎藏龍地豪氣干雲秣馬礪兵鋒芒盡露;披星戴月時書香盈耳含英咀華學業必成’,那會天天從楹聯下過,也沒覺得啥,沒了,倒是經常想起來了,劉校長,我聽李副校長說,當年的楹聯是老書記寫的,但是楹聯本身是請縣裡一高的老校長所作?”
劉福祿點了點頭:“老校長那會完全可以當教育局局長的,可他說做學問就是做學問,要專心,幾十歲的老朽了,當了官從了政哪還有時間教學生……”
劉福祿話說半截停住了,不好往下繼續了說。
馮喆知道劉福祿的潛臺詞是想說管教育的官和教育體系裡做實際教學工作的老師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矛盾的,事實上許多年紀不大經驗更是欠缺的教育體制內職務性的官員在行政上管著上年紀的老教師,這就造成了外行的指揮內行,不懂教育卻管著懂教育的人,人都是有喜好性格的,長此以往造成的結果難以避免的是真正懂教育的不聽不懂教育的話難免就要被靠邊站,換上的教學主力是聽話但是未必有育人方面真才實學的老師,那麼整體教學質量當然就會下滑,這就是在誤人子弟,更是造成了一種現象,不管業務素養怎麼樣,只要做的讓管教育的領導喜歡就是好教師,這形成了一個怪圈,其實就是教育的悲哀,事實上變成了教育系統裡都心知肚明的瑕疵。
馮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由劉福祿的話想到了嶺南大學的張光北,在大學幾年,馮喆沒見過張光北授過課,但是張光北有行政職務,張光北憑藉著這個職務對一些學富五車的老教授指手劃腳的,而教學經驗豐富的老教授們要受張光北這個不教課的人的管理,而老教授們醉心學術,往往對人情世故是不甚圓滑有缺陷的,難免生活中會得罪人,絕對不是張光北之流每天********專門琢磨人的對手,這些授課的教授講師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就會讓人嫉恨,就會被人攻擊,於是乎,他們要是不聽張光北之流的人借題發揮瞎指揮就可能沒法繼續好好的教書……
想到了張光北,就想到了趙楓林,這兩人已經成了馮喆心裡扎的很深的一根刺……(未完待續。)
第235章一件小事(十九)
“只有當自己擁有了足夠的權力,有了足夠的能力,才能去對一些事情做出改變,而現在,需要的是一步步腳踏實地的往前行進,慢慢來,既然看準了方向,總會有實現的一天的,起碼,離開起點已經有一段距離了,那麼距離終點,總是更加接近了。”
午後的陽光很好,樹蔭陰涼,風吹徐徐,錯落的樹葉枝柯下沒人知道年輕的馮書記在心裡想著什麼,似乎是因為劉福祿的話讓氣氛有些沉悶,王茂強主動的掂起茶壺為大家續水,問:“李主任,哦,還是叫你鳳仙,鳳仙比我低兩級吧?”
李鳳仙是個有些女性化的名字,其實這個“鳳仙”這個詞語是多意,一個是指鳳仙花,農村人叫指甲草,花搗碎包裹指甲上可以上色,前些年沒指甲油那會很得女性青睞,還有一個意思是指茶花的一個品種,李鳳仙出生那會院裡的鳳仙花開的爛漫,李鳳仙的母親在他出生前找人算過,以為懷的是個女孩,沒想到卻是帶把的,而李鳳仙前面幾個哥哥,父母一商量,就給他起了這樣一個名字,父母都愛么兒,李鳳仙小時候的確也很是被嬌寵,他聽了王茂強的話點頭說:“王副鎮長記性好,我是比你和李副校長低兩屆。”
王茂強見得到李鳳仙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