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自己,他想要再看那隻鳳凰一眼。
“……延慶太子可知,那隻鳳凰其實並沒有走遠,那隻鳳凰還為那條殘龍留住了血脈,可惜,也許,那條殘龍這一生也許都無法知曉。延慶太子,你說這殘龍和這鳳凰能否會再見呢?”
故事到這裡,算是結束了。說著無心,可聽著卻激動起來。
“你知道的。你為何知道?”
“我知道什麼?我也許什麼都知道,也許什麼都不知道。但看延慶太子要問什麼了。”
“好,你若說的都是真的,我便認輸。”
“延慶太子請問。”
“你說的那條殘龍叫段延慶,是與不是?”
“是!”青袍客終於承認。
“你說的那隻高傲的鳳凰卻又是誰?”
“既然是鳳凰自然是美麗的也是高高在上的,可巧她的名字中也有個鳳字。”
段延慶立刻想到了什麼,問道:“她可是叫刀白鳳?”
“是!”
“那,段譽……”
“段譽也姓,延慶太子也姓段,大概是冥冥中註定,段家的血脈不會外流。延慶太子該高興才是。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延慶太子可以去求證。方法也很簡單,依舊是利用這屋子中的兩人。若真是親兄妹自是不能夠成親的,若非親兄妹其實並不是不可以的。”
“好!我信了你。你要如何?”
“善待自己,也善待屋裡的人吧!”說罷,慕容復轉身而去。
本來段延慶是不信,見慕容復如此,他信了。他找不出慕容復要欺騙他的理由,而且是用一個別人聽來太過荒唐卻再真是不過的故事。他想再見一見那隻鳳凰,一直對他來說等於救贖的鳳凰,若是真的,他心中的一切執念都可以放下,若是真的,他心中的執念可以昇華。
慕容復對葉孤城說要走了,回姑蘇去,因為出來太久了。程逸小侯爺沒有意見,王語嫣等也沒有一見。只是,慕容復對阿朱說,讓她去信陽西北小鏡湖方竹林去見一見那裡女主人阮星竹,帶著刻著“天上星,亮晶晶,永燦爛,長安寧。”和“湖邊竹,盈盈綠,報來安,多喜樂。”兩片金鎖片。慕容復知道阿朱會遇見命定之人,他不過是順其自然罷了。慕容覆沒有留下王語嫣,在慕容復的心中,那段譽並不是良配,他慕容復要給王語嫣最好的。
慕容復走了,因為段延慶在見了刀白鳳後,出了家,他讓保定帝給慕容復帶了一句簡短的話——謝謝!因為這句謝謝,保定帝放行了。
木婉清不願放棄,追了上去,慕容復與她在小竹林單獨一見,他不願傷了姑娘家的心。幽蘭幽若讓阿碧和王語嫣不用擔心,說慕容復不會娶那木婉清的。王語嫣兩人雖然擔心卻也心知肚明。
“你不記得我的誓言了?”
“你的誓言僅僅只是你的誓言。我曾經已經解釋過,如今我還是要這麼說。”
“可是,我喜歡你。”
“但是,很可惜,他不喜歡你!”一個聲音突兀的插入。
望著眼前的來人,木婉清認識,他就是那個整天伴在慕容復身邊的葉孤城,一個目光冷冽的少年。
“你如何知道他不喜歡?”木婉清不信,她不覺得慕容復會不喜歡她,他們差的只是時間。
“因為——”
突來的變故,讓木婉清詫異到叫不出聲,也讓慕容復不知所措。
葉孤城吻了慕容復,當著木婉清的面。
葉孤城吻了慕容復許久,久到慕容復差點就以為自己做夢了。
“現在你明白了吧!”
“原來……原來……你們……”
“如你所見,如你所想。現在,你可以走了。”
“你……”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