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捲土重來,報仇雪恨,也可以逍遙自在的過完下半輩子了。
基克南心中打著如意算盤,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樣,即便還不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救自己的命,可他還是本能的抱了個緊。
可是讓基克南鬱悶的是,他投降的話已經喊出去了,可是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才發現槍聲根本就沒有要停的跡象。反而因為他的出生聲,有幾顆子彈便硬生生的射在了他身後的大樹上,至於他周圍的泥土,更是被子彈給掀的像是篩子一樣。
基克南感覺自己心中一緊,額頭上的白毛汗冒的更勤了。這也讓他發現了一個很是讓人悲哀和洩氣的事實,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怕死,隨著錢財的增多,會越來越不想死。他,也不是例外。
以前的基克南,因為毆打了一個看不起他的貴族而從邊防大隊被辭退以後,為了證明自己,他孤身一人去非洲闖蕩,以一名普通僱傭軍的身份,在血雨腥風的戰火中淘換著屬於他的財富。可以說,那時的他是無畏的,也是無敵的。
因為他不怕死,再加上身手夠好,很快便贏得了一部分兄弟的尊重。而後,基克南帶著這些人,轉戰世界各地。哪裡有危險,哪裡便會有他們的身影。為了財富,基克南似乎根本就忘卻了什麼是害怕,什麼是死亡。不過,他的那些兄弟們卻損傷殆盡。
最後,基克南只能帶著早典絲和另外幾個同伴來到亞洲的熱帶雨林,這裡豐富的珍惜動物的皮毛和象牙,成了他牟取新的暴力的目標,雖然此時的他已經夠有錢了,可是基克南卻並沒有想到
收手。或許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上了現在這樣刺激的生活。
直到昔日那幫老兄弟一個個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當死神毫無阻攔的降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基克南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恐懼。現在,他忽然是那麼的渴望活著。
以前,他發現自己之所以不怕死,或許是因為死神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親切的親吻著他的喉嚨。
基克南握著槍,儘量的保持著一個戰士才會有的勇氣,此時他手下還能喘氣的,除了重傷的在不停的發出無謂的??以外,其餘的人權都恨不得連頭都埋進沙土裡,連聲都不敢出,更別提什麼還擊了。
不是他們懦弱,不論是誰連續看見自己的五六個同伴,剛大著膽子朝外胡亂放兩槍便被一陣兒無差別的槍林彈雨給覆蓋,怕是都會做跟他們一樣的選擇。那已經不能叫做還擊了,只能算是找死。必死的事情是沒有人會做的,尤其是這種沒有一點兒還手能力,鬱悶的能讓人吐血的死法。
這時候的他們,寧願一動不動的等著讓人上去戳死他,或者是被俘虜……
可是基克南卻不想等,生存的機會有的時候不僅需要你去把握,更需要你去創造。基克南可不想在這兒乾等著被人俘虜,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主動投降,畢竟還有個為了自己手下這幫兄弟的由頭。
強忍著傷痛,基克南咬牙將自己的迷彩服給扯開,將最裡面的白色內衣給扯了一塊下來,然後放到他槍尖的匕首上。為了方便在叢林中開路,行走,也為了在偷獵動物的時候,能夠獲取更加完美的皮毛或者珍惜材料,他們這些人要麼就是自己帶一把砍山刀,要麼就是乾脆在武器上面裝上一把。
基克南選擇的是後者,所以此時他倒也省了不少力氣。舉起槍,將上面的白布慢慢的挪向樹外。同時,基克南大聲的重複著剛才的喊話:“別打了,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說著,基克南還輕輕的將手裡的“白旗”搖晃了幾下,槍聲頓時變的稀疏起來。有不少戰士兒見了這一
幕,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按照他們的老a隊長之前的說法,那可是要一個不留,全殲的。可他們也沒想到這幫看起來那麼囂張的孫子,會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