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日語,在這麼深的夜裡還必須跟和服女人密談……
她不瞭解的可能還有更多,但她也不敢去探索,她傷心地體悟到自己是如何的深愛著這個男人?!
這些年來她沒有一刻不想念他,但她自知自己再也配不上他!
心碎的淚在她的眼中轉著,忽然樓梯口的燈亮了,她看見宇森一臉肅穆的出現在樓梯的最底層。
她驚嚇得想逃離,但她的腳卻被過長的睡袍下襬絆住了,她一失足整個人往樓梯摔跌而下——
她萬念俱灰的以為自己就要粉身碎骨時,一陣飛快的腳步聲朝她而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她落在一個安全且寬闊的懷抱中。
“你喜歡嚇人,是不是?”宇森喘息著,怒瞪著她驚嚇過度的模樣。
“這睡袍太長了。”語瑄抱歉地低訴。
“為什麼跑出來?”宇森不悅地抱起她朝臥房走去。
“你不在。”她揉揉淚眼,孩子氣地問,“她是誰?”
“誰是誰?”他皺眉。
“剛剛和你說話的女人。”
“她是你哥的得力助手,徵信組的羅傑,找得到你全靠她。”
“哦。”原來不是日本情婦!
“你偷聽到了什麼?”宇森沒好氣地責問。
“我聽不懂日語。”語瑄搖頭。“我以為她是你的情婦。”
宇森睨著她看。“羅傑是我的好友,她原是特務,已為莫家工作了十多年。”
“你們說了什麼?”語瑄好奇地問他。
“我把‘親信’的工作移交給她,準備回南非。”
“你要回南非?”語瑄訝然地問。“我永遠見不到你了嗎?”
“你不想見到我恐怕沒那麼容易。”宇森的黑眸是一片不悅的暗沉。
語瑄心神不寧地瞅著他。“我真的嫁給你了?”
“你還懷疑嗎?”宇森微蹙著眉踢開房門,重重地將懷中的小女人丟到床上。
語瑄心慌地哀叫,但她並沒有得到憐惜或絲毫同情,他堅毅的身子壓上了她的,她驀然脹紅了臉。
“現在還累嗎?”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看來有些邪惡。
她誠實地對他搖頭,他的唇立刻不客氣地欺壓了上來。
她愕然地瞥他,仍不明白他的意圖,直到他的手指順著她柔嫩的頰挲摩至她細膩的頸,下滑至她的胸口,探入衣內……
當他的大手覆在她渾圓飽滿的柔波上,傳來掌心火燙的溫度,她的心就像著了火似的危急,她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她只希望他……不要傷害她!
他不由自主的抬眼瞥她,發現她仍瞅著他,眼底幽柔的波光交織著無所適從和極度的羞怯。
她並非不經事,為何要用這種眼神瞥著他?
他疑慮的瞳色如同暗夜中的森林般漆黑,心底已受到她的干擾!
但他打算置之不理,老練且技巧的手指強行探索進她的雙腿間。她微微的顫抖,一顆心�徨得像湖面中不安的月影。
他探索般的凝視她的小臉,她的眼無言地訴說著什麼,無辜的模樣緊緊地揪住他的心!
他情難自禁的握住她置於枕上纖細的手臂,傾身吻住她誘人如花語的小嘴,他的吻像溫柔的呢噥,令她目眩神迷,令她沉醉。
她微微的將自己釋放,不再害怕他溫柔的探索。
不知何時他已褪去衣衫,矯健的體魄像一個巨大的陰影將她籠罩,當他的剛強進入她幽禁的花徑,她恍若一朵被珍視的花兒,他的呵護備至,他的輕憐蜜愛,讓她幾乎忘掉那甩也甩不掉的噩夢。
她不再那麼戰戰兢兢,放心的認為風雨不會再將她摧折。
此刻她感覺到被珍惜呵護,但這是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