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了鬼璽去接小哥時胖子也是親身引人面猴,用的是土炸藥,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是胖子……
“天真,天真……”
我看向胖子,卻見他眼神奇怪地看著我,時不時擠眉弄眼,我問幹嘛,他倆眼睛都可以表演了。
最後他佯裝咳嗽了聲,手縮放在腰間指指我,我視線從上掃下,差點沒把悶油瓶丟出去。
MD,剛剛光想事忘了整個人掛悶油瓶身上了。
我找找哪有地縫。
最後從孟定來的救護車帶走傷著的,隨著車走後,人群也就漸漸散去,天已經完全黑下。
我坐在馬路邊緣收緊鞋帶,開啟手電檢查一下,悶油瓶和胖子也直起身,我望了眼天際,耳邊窸窸窣窣,胖子他們趁我看天時居然先下去了,我連忙跟上。
坡是斜的一點也不好走,胖子踩著不知從哪搞來的木板當滑雪似的一路左拐右拐通行無阻,而悶油瓶只想拿條繩子套著他,MD直接在樹枝上蹦來蹦去你是猴嗎!
等到了河岸我用河水洗著鞋上的泥巴,手電被我開啟放在旁邊照著對岸,燈光中蔥綠的樹葉緩慢的搖動著,但我卻發現有些奇怪。
葉子搖動得很奇怪。
“小哥,來個輕功水上漂。”
胖子打趣道,悶油瓶直接從包裡拿出尼龍繩弄個圈,套在身上就跳下河裡,我剛剛用水洗鞋的時候碰到河水冷得不行,我翻翻揹包找到外套穿上,先捂捂。
悶油瓶游到河對岸就見他蹲下在地上搗鼓什麼,一聲叮響,繩子已經綁好繃直了,我看著只離水面不到一米的繩子,踩了幾腳。
悶油瓶直接從繩子上跑過來。
胖子問悶油瓶是不是遇到了情況,悶油瓶望著對岸,輕點頭。
“全是蟲。”
“天真我說什麼來著,胖爺我的六神起到作用了。”
“會食人。”
“……”
“……”
胖子閉嘴,我用手電照著對面晃了幾下,看不太清楚,應該是小蟲子。
“小哥你怎麼知道的。”
“樹上,有骨頭。”
“那我們換個地方再過去試試?”
“不,整座山的樹葉,全是那種蟲。”
我脫下外套讓悶油瓶脫掉衣服給他披上,眼珠轉了轉我就想到對付的方法了。
“蟲一般都怕火,我們拿著火把那些蟲就不敢靠近了。”
“我試試。”
胖子去掰了根分叉的樹枝做成簡易的彈弓,把醫用棉花球沾上酒精點燃的瞬間彈出去,隨著彈弓一聲清澈的咔嚓聲,火棉花球彈到一棵靠近對岸的樹幹上,反彈掉在地上。
我的手電燈光一直跟著棉花球,所以在“樹葉”散開時我們看得很清楚。
“跟變魔術似的,這些蟲很聽話啊,又充當樹葉去了。”
棉花球彈到地上那些蟲子又迴歸原位,看來的確怕火。
“找到解決辦法了,”胖子頓了下,“怎麼過去?”
我聳肩,我可沒有小哥那樣的身手。
悶油瓶在包裡翻了翻,拿出火摺子叼在嘴裡,踩上繩子又開始跑,這次我注意到他時不時用腳勾繩子繞一圈又放開,應該是為了平穩。他到了對岸開啟火摺子把繩子那一端解開,一隻手拿著火摺子和繩索踩在凹處開始往上走,繩子跟著他一點點升起,看來悶油瓶是想把繩子固定成斜線讓我們攀過去。
一會兒火摺子的火又從上往下,悶油瓶在燈光裡晃了晃火摺子,我再次檢查揹包,再把悶油瓶的揹包與自己的揹帶上用繩捆在一起吊著,我攀上繩索。
挪到對岸上空時我往下看了看,鬆手呈躺著姿勢掉下去,這樣可以用包做墊底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