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隻是被知情人鄙視一番而已。
如今與燃燈就不同了,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地步,一旦有了口頭上的協定,只要說出來了,天道便會有所感應,一旦沒有做到,誰也不知道會遭到什麼樣的懲罰。
“怎會過分?”燃燈反問道,“若是貧道在此立教,度盡西方眾生,讓他們擺脫愚昧無知之態,於貧道來說,將是何其大的功德?證取大道將會少走不少彎路。若是貧道讓出了此地,雖然有謙讓之德,但是少了這份功德,只能順天應命,從他出再尋功德,再思證道之倒。孰輕孰重,道友難道分不出來?
如今應是不應,全在道友一念之間,貧道絕不強迫!”
燃燈說完,就與準提拉開一段距離,拿出乾坤尺把玩,那個樣子,落在準提的眼裡,實在是欠扁至極。
“好!好!好!貧道今日就應了道兄!還請道友離開此山,無有要事,將不得再來見我!”準提聽了燃燈這話,卻是有些憤怒了,但他並非憤怒得失去了理智,畢竟得了這麼一座靈山,他與師兄也算是有了一處福地了,暫時得了好處。
況且他若是不答應,那所帶來的後果,卻是他與師兄都不能承受的!
“嘿嘿,口說無憑,道兄還需發個誓願。”燃燈見準提這麼應了下來,反而覺得有些不保險,怕他耍什麼手段,就提出要他發誓願的要求。在燃燈向來,反正這麼做,已經是將準提給得罪了,那就索性得罪到低,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道兄要貧道如何發誓願?還請明言!”準提見燃燈如此,只覺得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無賴,雖然十分震怒,但卻愈發冷靜,怕燃燈又找藉口讓他額外發願,就要燃燈先把條件說得清楚,然後蓋棺定論,到時候誰也不能反悔。
“只要道友對天發誓,在貧道未證取元始之前,道友不得直接或者間接算計貧道,不得干擾貧道證取大道,所欠因果,在道友立教成道之後,貧道若是有要求,道友就需盡數奉還,若違背此誓言,道友甘受天道嚴懲。”說完,燃燈對將要發飆的準提補充了一句:
“道友且先不要動怒,請道友認真想一想,貧道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想讓自保而已,徹頭徹尾,並無對道友不利之處。再說你我公平交易,也沒什麼憤怒可言。”
準提聽了,沉默片刻,權衡利弊之後,終於舉手對天發下誓願:“貧道準提,在此向天道起誓:若是燃燈道兄將靈山讓與我,不立大教度我西方眾生,在其證取元始之前,準提因果未還清之前,絕不以任何手段算計燃燈道兄,若違此誓,願受天道懲罰。”
準提誓願發完之後,只覺得心底深處好像多了什麼東西,知道天道有感,對自己的話已經做出了裁決,雖然有些憤怒就這樣給自己加上了禁制,但已經做了,也沒必要再去後悔。貧瘠西方的眾生,將因他準提得此靈山,看到一些興旺的苗頭。
今後準提只要不算計燃燈就行,心情並不是很差,至於還因果一事,準提不認為一個道行不比他低又一心求道之人,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再見燃燈一幅得意的表情,準提對這人不禁生出一些佩服,為了求道,能如此算計,也是極為難得了,但兩人此時可以說是撕破了臉皮,所以準提又怎麼會好言好語?只聽他冷冰冰的說道:“如今貧道已經發完誓願,道友也應該離去了吧?”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無恥的燃燈,想讓準提多欠他一樁因果,就一邊走一邊大念後世佛家經典明言。
果然,燃燈唸完之後,準提道人入定了。
“哈哈哈,準提啊準提,你這回你欠我的因果更大了,若是因此斬了一屍,以後體悟大道也與此句有關,我看你如何還得清楚欠我的因果。”燃燈出了靈鷲山後,放肆的大笑,毫無形象的離去,心裡甚至還得意的想:如果準提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