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勁力,改拍為推,想要將君奕臣遠遠地送出去,卻不想他有義,這個人卻無情!竟然趁機封了他胸前的穴道,讓他頓時便落於下風,這時,一陣迷霧忽起,被他一不留神之間吸了好幾口,頓時便頭昏眼花了起來,再要不了幾招,便被那幾個人制住了周身的大穴,眼睜睜地被他們給帶走了,而那個包袱,裡面裝著的零兒的嫁衣,卻不知道被他們丟棄到哪裡去了。
轉眼間也有十幾日了吧,阿笑想到這裡,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零兒她怎麼樣了?一想到零兒,他又禁不住心急如焚,零兒她、身上的寒毒可還會日日發作?可會被這寒氣害得夜夜難眠?還有,若是不見了他,她、又該是何等地心焦?就是這幫人,竟害得他和零兒生生分離,害得他們竟然沒能成親,還害得零兒生受痛苦!阿笑的氣往上湧,真恨不得找到當日那幾個人,將他們煎皮拆骨的才好,只可恨,自己如今穴道被封,渾身上下竟是使不出絲毫的力氣來,若是不然,這小小的一個地牢是怎麼也鎖不住他的。
所以如今,這君奕臣走來看他,他竟是連頭也不回的。
“阿笑,這些日子,你可想通了麼?”君奕臣站在了阿笑的身後問道,從阿笑被抓以來,君奕臣便常常這樣作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勸阿笑離開妖女,不要再執迷不悟,這些話他都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了,他並不是一個十分善於言辭的人,但對自己的心意卻向來十分地執著,他只知道,他喜歡零兒,便是怎樣都要與她在一起的,因而眼前這人的遊說,分外使他厭煩,所以久而久之,他越來越沉默,到最後索性一句話也不說,只視他為無物,只是可惜這人,卻對自己分外地眷顧一般,是因為他、懷疑自己是他的兒子嗎?若是不然,為何要這般費盡心思地捉了他來?
☆、47、夜探
見到阿笑不言不語,君奕臣於是從懷中將那隻腳鈴掏了出來,“阿笑,你看,這個腳鈴便能夠證明,你是我的親生兒子君永傲。”
阿笑驀地回頭,腳鈴、腳鈴?他、是如何得到這個腳鈴的?思緒飛轉,他們上不了點翠山,唯一能夠得到它的途徑便是從零兒的手中,那零兒……
阿笑生怕他會對零兒不利,於是說道:“你是怎麼得到它的?”話是對著君奕臣所說,但一雙眼卻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那個腳鈴,是的,果然是他小時候的腳鈴,只是現在,是真真切切地握在君奕臣的手中。
“你終於肯說話了麼阿笑?這個腳鈴是她送過來的,她讓我不要傷害你,她說這個腳鈴可以證明,你是我的親生兒子。”君奕臣見到阿笑的神情不由得唏唏不已,於是實話實說道,這麼些天了,阿笑一直與他是如何相處的,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遠沒有今日這般令他動容。
他說的她,阿笑自然知道是葉飄零,於是便道:“我要見她。”
“不行。”君奕臣拒絕道:“阿笑,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其實,最初我見到你時,我就心裡面恍恍惚惚地覺得,你大約是我的兒子,只是不能夠確定,而你、也不肯認我,直到這個腳鈴的出現,阿笑,你再也不能夠不認我了,我的的確確是你的親生父親!是她們點翠宮的人,令我們父子分離十幾年!阿笑,不要再被點翠宮的妖女迷惑了,回到為父的身邊來,以後你就是我們‘武林第一莊’的少莊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阿笑冷笑一聲道:“我要那些做什麼用?除了零兒,我別的什麼都不要!你的‘武林第一莊’說出去威風,可是在我的眼裡,卻不提一值。”
“好、好、好。”君奕臣說道:“你既然那麼在乎那個妖女,我馬上便命人殺了她便是,我倒要看看,若是她不在這個世上,看她還如何迷惑你?”
“你、敢!”阿笑怒目瞪視著君奕臣說道。
“嗬,我有什麼不敢的?”君奕臣說道,“你不記得